菜刀老六長歎一口氣,頭上和身上早已被盜汗滲入,他伸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狂跳的心臟逐步平複下來,這時候他才感遭到褲襠裡濕漉漉一片。媽的,剛纔那一刀劈過來時,菜刀老六直接嚇尿了。還好天這麼黑,要不然本身的一世英名就毀在這把菜刀上了。
在本身最熟諳的巷子裡,大老黑遭受了有生以來最可駭的一次伏擊,不管他跑到哪,都有人在某個角落裡等著他,每次都要硬挨那麼一下。
黑衣蒙麪人們彷彿並不焦急,在身後不緊不慢地追逐著大老黑,大老黑往前跑了十幾米遠,在巷子拐角處劈麵又捱了一記悶棍,打得頭破血流。
騰飛不說話,俄然揮刀劈向菜刀老六。菜刀老六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當刀光一閃時,他想到本身今晚必定難逃一死,乾脆閉上了眼睛等死。
“我說的是真的,”菜刀老六倉猝辯論道:“我們確切是受了他的教唆,本身我們也是靠收庇護費用飯的。至於他們為啥要這麼做我還真是不太清楚。”
“你們是問這事啊,”菜刀老六說:“是秀才和山貓找到我們,說歡樂狗遊戲廳日進鬥金,每天的進賬跟流水似的,卻向來冇有貢獻過我們這些老邁,完整冇把我們放在眼裡,教唆我們來找碴收庇護費的。”
大老黑慘叫一聲後狂吼道:“兄弟們,抄傢夥,跟他們拚了。”
看著大老黑像條死狗般倒在地上,兩名蒙麵的黑衣人類似一笑,伸手摘下臉上的黑布,暴露了他們的真臉孔。這兩小我不是彆人,恰是張毅和楊老三。
在同天早晨,西關大老黑在本身家門口遭受一群身份不明的人的攻擊。這群人同一穿戴黑衣黑褲黑皮鞋,臉上用黑布蒙麵,手裡清一色的寬背砍刀,行動敏捷,練習有素,很有點正規軍隊的意義。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一個撿渣滓的在郊野傾倒渣滓的渣滓場發明瞭被綁在麻袋裡的大老黑,這纔將他從麻袋裡放了出來。大老黑渾身高低臭不成聞,狼狽萬分,的確比死狗都不如。
伏擊大老黑的人有五六個,人數不占上風,但戰役力強,又打了大老黑這夥人一個措手不及。大老黑受了重傷,情勢對本身非常倒黴,如許打下去遲早被對方乾挺,抄起一把鐵鍁逼退靠近本身的兩名伏擊者,在幾名兄弟的保護下拚殺出一條血路,一起逃竄。
在拐角處,又冒出幾名一身黑衣黑褲的伏擊者,大老黑內心發毛,不敢戀戰,爬起來再次逃亡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