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幾位老邁不說話,秀才輕視地笑了笑說:“看模樣是冇有嘍,這些人也太不把幾位老邁放在眼裡了,莫非你們就這麼忍了?哎,以是說,我替幾位老邁感到不值啊。”
第二天下午,歡樂狗遊戲廳前後腳來了四批不速之客,領頭的恰是東南西北的幾個地痞頭子,這些人來了以後每人占有一台機子,本身不上分,也不讓彆的人玩,兼併著機子坐在椅子上橫眉立目。菜刀老六一隻手握著他那把大號的菜刀,細心地修著他的腳指甲,乜斜著眼睛看人的模樣非常的不和睦。
大老黑用牙簽剔了剔牙,說道:“秀才,你他孃的這馬屁拍的可真不如何樣。你先彆忙著給我們戴高帽,把我們四小我架起來了再給我們使絆子,都說你秀纔有八個心眼我但是傳聞過的。直說吧,明天請我們來到底甚麼事?”
剛開端的時候,在坐的六小我都抻著一股勁,誰都不戳破,相互說一些不鹹不淡的廢話。直到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秀才這才慢條斯理地開端了本身蓄謀已久的演講。
看著義憤填膺的秀才,沉默寡言的高森說:“我感覺秀才這話說得很有事理,不能讓歡樂狗帶頭壞了這個端方。冇有端方不成周遭,這交庇護費是我們定下來的端方,有第一個不肯交錢的,就有第二個,第三個,以是這個口兒不能開。”
其他幾小我紛繁擁戴道:“對,森哥說得冇錯,不能讓他們帶頭壞了這個端方。這回我們不是衝著錢去的,而是為了保護我們的端方,以是這個錢他們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秀才倉猝擺擺手,解釋說:“我當然不是這個意義,我就是有點看不慣三姊妹和騰飛這夥人那股牛逼勁,他們有甚麼了不起的,敢把江州的大哥都不放在眼裡。彆的不說,遊戲廳那條街可一向都是你們罩著的,如果不是你們保了一方安然,他們憑甚麼開店贏利?”
菜刀老六人如其名,幾近就是個菜刀脾氣,一焦急就好罵娘,一罵娘就拎著菜刀砍人。他冇好氣地說:“秀才,我說你如何娘們唧唧的,有甚麼屁話你從速說,甚麼事替我們感覺心塞了?我們乾了啥事讓你看不上眼了。”
六小我籌議了半天,雖說都同意要庇護本身的端方,可誰帶著個頭卻犯了難。四小我地頭蛇推來推去,誰都不肯意伶仃麵對騰飛八兄妹。最後分歧決定,乾脆四小我一起行動,明天一塊去歡樂狗跟騰飛一夥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