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潔這麼一說,二蛋也感覺有事理,做買賣不是積德佈施,如果歡樂狗也學著那幾家那麼乾,那純屬虧蝕賺呼喊。遊戲廳每天那麼多閒人,你還又發煙又管飯,鼓動這些人吃大戶的心機,整天白吃白喝,賺的錢全數用來養這些人了,不虧死纔怪。
騰飛抽了幾口煙,捋了捋思路,然後慢條斯理把本身的設法給在坐的人說了一遍,說完大師都會意地笑了起來,分歧表決通過。
這就有點分歧法合作加挖牆腳的意味了,你管飯管煙騰飛和二蛋天然冇話說,可老是跑到歡樂狗來挖牆腳就有點說不疇昔了。大師翻開門做買賣,各憑本領,主顧情願去哪家去哪家,可你不能老是截糊吧,那就太不隧道了。
騰飛和二蛋一呈現,朱日奎一夥人血刃了仇敵,氣也出得差未幾了,看到兩人跑過來頓時做鳥獸散,跑走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做喝彩雀躍狀。
李靜潔說:“你這麼想就對了,你感覺他們這類作法能夠悠長嗎?如果來玩的人都管吃管喝,每小我還給一包煙,哪就是虧蝕的作法,你以為那幾家遊戲廳能對峙多久?”
比及騰飛和二蛋趕到現場時,丁二狗已經被砍了十幾刀,渾身高低冇幾處無缺的處所,神態不清,像是個血人一樣伸直在馬路上,而彆的那幾個冶煉廠的後輩也好不到哪去,身中數刀,奄奄一息。
第二天,歡樂狗四周的那幾家遊戲廳俄然都人滿為患,來玩的人大多都買兩塊錢遊戲幣,然後一待就是一整天,大部分人幾近都是二十四小時耗在內裡。照端方,這幾家遊戲廳不但要每人發一包煙,還要管兩頓飯,有些徹夜達旦耗在那邊的,還要求管夜宵。
你們能開遊戲廳,彆人天然也能夠,剛賺了點錢,就冒出這麼多搶飯碗的,騰飛他們也隻能苦笑。任何行業都是如許,隻要大師看到了利潤,必定有很多人一窩蜂出來搶占市場。
如果單是如許也不算甚麼大事,畢竟那些合作者財力有限,遊戲廳的範圍和遊戲機種類與歡樂狗不成同日而語,一時半會對歡樂狗構不成太大的威脅,可漸漸的,騰飛就發明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李靜潔嘲笑了一聲,說:“我們急甚麼,就算是現在不贏利,也不至於虧。再等等,固然讓他們把人都拉疇昔,隻要他們樂意扶養,由他們去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對峙多長時候。他們對峙的時候越長,幸虧就越多。”
看著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丁二狗和那幾個被砍傷的冶煉廠後輩,騰飛和二蛋多少都有些自責,他們明曉得要出事,卻還是粗心了,如果他們早早把丁二狗送回家去就不會產生這場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