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操縱了?”二蛋撓了撓腦袋,不明以是地問道:“你說有人但願我們跟李老栓產生牴觸,你能不能說明白一點,我不太明白你的意義。”

騰飛接著說:“很好,如果你早是這個態度,我們完整能夠心平氣和談一談。現現在回收站被一把火燒了,我兄弟的餬口冇了下落,如果你交不出放火的人,那隻能由你來補償。”

“莫非就這麼算了嗎?”二蛋跟在騰飛身後,快步走出道北區以後仍然不甘心腸問道:“這也太便宜他了。”

騰飛點點頭說:“你以為呢?你剛纔有句話說得對,如果我們現在殺了你,必定會被人思疑,但是半年或者一年以後呢?如果你死了,還會有人思疑到我們頭上嗎?這年初,死一兩小我實在不算是多大的事兒。我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如何樣?”騰飛盯著李老栓問道:“給個準話吧。”

騰飛說完這番話,李老栓竟然不由自主點了點頭,混了這麼年,李老栓何時如此低三下四過,這對李老栓如許的混不吝來講的確不成思議。

騰飛看著麵前這個一臉殺氣的兄弟,俄然點頭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地說:“二蛋,聽我一句話,抨擊心不要那麼強。固然回收站是你的心血,可如果為了這件事就要乾得這麼特彆,我感覺完整冇有需求。一小我的抨擊心太強,遲早會返還到本身身上。”

“彆嚴峻,我給你把脫臼的胳膊接上。”騰飛笑笑,一隻手抓住李老栓脫臼的胳膊,彆的一隻手高低隨便一扯一拉,李老栓脫臼的胳膊重回原位,非常輕鬆就接好了。

二蛋俄然沉默了,沉默很久以後說:“你說得有事理,經你這麼一闡發,我彷彿也俄然有了一種被人操縱的感受。我們把題目想簡樸了,這背後必定有人拆台。他們就是想看著我們跟人鬥來鬥去,然後坐收漁利,這招確切夠陰損的。”

騰飛昂首看了眼天上即將消逝的明月,說:“我信賴,這世上冇有不通風的牆,任何人隻要做過的事,遲早會泄漏動靜。回收站已經如許了,我們還是先想想接下來乾甚麼吧。”

二蛋恨恨地說:“就算不要了他的命,也要挑斷他的腳筋,把他搞成殘廢,不然我這口惡氣始終咽不下去。”

二蛋恍悟道:“你這麼一說我有點明白了,彷彿是有點被人耍得團團轉的感受。我們跟李老栓開戰,天然會有人從中得利。”

騰飛撲滅一支菸,吸了一口說:“這就對了。我們跟鐵路幫的恩仇冇那麼輕易疇昔,以是我始終感覺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如果我們跟李老栓開戰,最歡暢的仍然是鐵路幫和金剛那夥人。金剛固然出來了,可他另有很多小弟在內裡,很難說明天的那把火不是他們放的,目標就是讓我們做犯弊端的判定,把鋒芒指向李老栓,然後坐山觀虎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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