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飛一隻手捏著李老栓的脖子,一字一句地說道:“李老栓,你聽好了,這些話我隻說一遍。之前我們有所顧忌,是因為我們有回收站,還要翻開門做買賣。可現在我們的回收站冇了,對於你,我們不會再有任何顧忌。”
李老栓說得不無事理,這一點也是騰飛所思疑的,作為一個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的老混子,李老栓還不至於乾出這類傻事。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李老栓當然聽得明白,他嘴角浮出一絲嘲笑:“殺了我,你敢嗎?”
“草!這時候還他孃的敢抵賴!不給你放點血,你不曉得老子的短長。”二蛋一腳踢翻一隻凳子,衝上去一刀砍向李老栓。李老栓早有防備,身材往中間一躲,同時揮拳打向二蛋。
二蛋用手裡的寬背砍刀指著李老栓,眼睛噴著火說道:“李老栓,老子給你說話的機遇。不過我可警告你,你的每一句都必須是實話,有一句謊話,我這把刀可不熟諳你。”
李老栓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喘著粗氣說:“我已經說過了,你們的回收站被人放火燒了這件事我完整不知情,如何能夠是我乾的。再說了,我他孃的有那麼傻嗎,在這個時候去放一把火,連傻子都會思疑是我乾的。我要真想乾,如何也要等過一段時候,風平浪靜了再乾,那誰會思疑到我頭上?”
李老栓一頭霧水地問道:“你的回收站被燒了?可這跟我有甚麼乾係,你憑啥一口咬定是我乾的?”
二蛋冷哼了一聲,停下腳步,用刀指著李老栓說:“這事因你而起,你隻能受著了。彆他媽感覺本身冤枉,老子這些年的心血被你們一把火燒掉莫非就不冤枉嗎?找不出人,我的統統喪失都算在你頭上,籌辦賠錢吧。”
在騰飛捏住本身脖子得同時,李老栓也揮動拳頭,自下而上偷襲騰飛的下顎。騰飛彆的一隻手一把抓住李老栓打過來的拳頭,悄悄一拉一扯,李老栓頓時收回一聲慘叫,胳膊竟然在轉眼之間脫了臼,抬都抬不起來。
剛纔李老栓與二蛋起碼還能過幾招,可騰飛一脫手他連抵擋的機遇都冇有,騰飛一脫手就讓他喪失了抵當才氣,這讓李老栓內心再次升騰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驚駭。混了這麼多年,李老栓大小也打過上百架,也算是把打鬥的妙手,可在騰飛麵前,他那點本領的確就像是小孩子的把戲,完整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