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被重新關上,賭場內的賭徒和看場子對內裡產生的事完整冇有發覺,仍然賭得熱火朝天,完整冇成心識到厄運已經到臨。

騰飛固然始終在察看著賭場內的停頓,但神經卻一刻也冇放鬆警戒,雞窩頭和黑大個從桌下抽出藏鄙人麵的砍刀時,他就已經重視到了,兩人剛把刀舉起來,騰飛回身兩發兩槍,一槍打在雞窩頭持刀的胳膊,彆的一槍打在黑大個的大腿上,當場就把兩人放倒在地。

壯漢嚇得一激靈,頓時識相地舉起雙手,低聲告饒道:“彆,彆亂來!”

在長久的沉寂以後,賭場再次混亂起來,賭徒們蠢蠢欲動,躍躍欲試。騰飛上前抄起凳子砸翻此中一個詭計奪門而逃的賭徒,砸得這傢夥頭破血流,躺在地上動都不能動了,這才震懾到彆的賭徒,剩下的人都不敢亂動了。

二蛋對勁地點點頭,說:“既然大師都感覺我跟騰飛品德還不錯,那我們有事需求大師幫手天然是冇題目了。現在我們已經查到了背後打我們黑槍的那孫子的堂口,我們去端了他的老巢,出了這口鳥氣。”

很快,院子大門被人從內裡翻開了,一個長得虎背熊腰的壯漢呈現在門口,他剛翻開門,騰飛手裡的槍口就對準了他的腦袋,然後聽到一聲冷冷的聲音:“彆吭聲,敢動就打死你。”

“好,”小兄弟們都擁戴道:“二哥,我們跟著你乾,你指哪我們打哪。”

騰飛吐出一口煙霧,說:“風高月黑殺人夜,今晚看來倒是比較合適乾這類活動。”

卡車到達南城區阿誰住民區時,時候剛好九點五非常,騰飛和二蛋從駕駛室裡出來,抬腕看了看腕錶,各自撲滅一根菸抽了幾口。

賭場裡此時已經炸了鍋,騰飛和二蛋帶來的人劈裡啪啦砸得非常努力,這些小子平時因為混得不咋樣,胸腔裡都憋著一股火,這回可算是找到了處所宣泄,又砸又搶神清氣爽,有人乃至恨不得一把火把這裡燒個底朝天。

騰飛笑著說:“行啊,那一會到了處所,還但願我們二蛋政委持續發揚你能說會道的上風,把賭場那些看場子的都說死。”

二蛋和騰飛帶著十幾個手持兵器的伴計來到賭場門口,院子裡仍然像平常一樣燈火透明,站在門口就能聽到內裡傳出搓麻將和說話的聲音,看來今晚這裡的買賣仍然非常紅火。

騰飛一揮手,低聲叮嚀:“都跟我來,出來以後甚麼話都不要說,先給我把場子砸了,隻要有人抵擋頓時打翻他,對誰都不要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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