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小王帶著幾小我呈現在辦公室門口,敲了拍門說:“老闆,潘驢他們我都給你們帶來了。”
“我的信?”騰飛猜疑地問道:“那裡寄來的?”
那邊是位於城鄉連絡部的一個四合院,每次羅章都是騎著摩托車揹著一個玄色的皮包去,去的時候包是憋的,但出來時包裡老是鼓鼓囊囊的。以王大頭的判定,這個四合院應當就是羅鐵錘運營的地下賭場,羅章的包裡裝的都是現金,他每天去那邊就是為了收錢的。
騰飛沉默半晌,擺擺手說:“先不消焦急,再察看察看,等等再說。”
二蛋點點頭說:“這回要乾我們就得把籌辦事情做踏實了,不能像前兩次那樣,活冇乾標緻,反而被人包了餃子。大頭,比來我在遊戲廳生長了幾個小兄弟,都挺機警的,現在我把他們都交給你,你這些天帶著他們專門跟蹤羅章,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他們其他的堂口。一會我把他們都叫過來,給他們交代一聲,今後他們就服從你的號令。”
騰飛苦笑道:“去你的,你當我是拉皮條的,我本身這還打著光棍,到哪給你們先容女朋友。你小子爭點氣,儘快乾出點花樣,還愁找不到女朋友?”
小王手裡捏著一張紅色的信封,說:“哦,北京寄來的。”
拆開信封,王大頭卻發明內裡花花綠綠的信紙被疊成了千紙鶴,費了好大勁才拆開,清了清嗓子唸叨:“飛……哎喲,真是肉麻,我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張毅一住院,騰飛他們又一次戰役減員,原定打算隻能臨時擱置。
“你他孃的!”二蛋罵道:“你一撅屁股我就曉得你小子冇憋好屁。”
潘驢和大耳朵,另有一個叫三扁擔的進門後從內裡關上門,在騰飛和二蛋麵前站成一排。
固然嘴上罵,二蛋還是拉開抽屜,從內裡取出兩千塊錢扔給王大頭,說:“這些錢你先拿著用,不過不準亂花,這算是辦公經費。”
騰飛笑罵道:“去你奶奶的,你不也是高中畢業嗎,比我能有文明到哪去。”
二蛋笑著說:“騰飛,你恐怕還不曉得吧,大頭上高中時可寫過很多情詩,號稱校園墨客,一貫自以為特彆有文明。不過這孫子那些情詩寫得狗屁不通,一首詩三十個字,他能寫出六個錯彆字。”
來到第一群眾病院,騰飛簡樸措置了一下傷口,做了消毒和包紮措置就冇甚麼大礙了。張毅受的傷比較重,尤厥後背那道口兒,統共縫了十三針,必須得在病院躺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