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男人頓時掛了電話,話筒裡隻剩下一陣忙音。
三輪車開到騰飛身邊停了下來,開車的是一個年青小夥子,車廂裡還坐著一其中年男人。光芒過於暗中,隻能依托天上的一抹月光大抵看清兩人的麵孔。這兩小我都是生麵孔,騰飛的影象中從冇有他們的印象。
騰飛展開眼,四周看了看,發明這裡竟然是一片樹林,在間隔他不遠處,高高矮矮站著幾小我,此中有一個女人被人用黑布套著頭部,雙手用繩索綁住,背後站著兩小我,一左一右挾製著她。
被矇住頭部的女人吃力的哼唧了兩聲,嘴巴裡較著被甚麼東西堵住了。
騰飛點點頭,說:“是我,你是給我打傳呼那位吧?”
在大柳村村口,騰飛從出租車高低來,揹著包站在村口,等候著綁匪派人來策應他。
騰飛說:“冇說甚麼,隻是叮嚀他們務必謹慎,千萬不要讓綁匪發明他們。”
騰飛將包背在身上,一抬腿上了車。中年男人從懷裡取出一塊黑布,在手裡揚了揚說:“不美意義,你必須把眼睛蒙上,這是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