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擔憂萬一……”陳姨欲言又止。
“是！”陳姨承諾道，又問道：“阿誰李風雲如何措置？”
杜如月軟倒在地上，心中一陣酸楚，抽泣道：“師父，莫非連你……也不顧如月麼？”
回身望著那副“江山永固”的牌匾，永固宮主長歎了口氣，低聲道：“如月，莫怪師父，師父也是迫不得已！”
想了想，又道：“這般一鬨，如月這小丫頭必然不會再留在萬花穀，不要攔她，讓她出去闖蕩闖蕩也好！我瞅著，契丹攻打中原，恐怕也就這一兩個月的事。縱使送她會鎮州，她也不成能頓時跟李天堯結婚，由著她吧！
“咦，如月師妹，你怎會哭成如許？宮主叱罵你了嗎？”萬花穀萬花潭邊，一隻玉手搭住杜如月的肩膀，輕聲問道。
“程姨，”永固宮主轉過身來，問道：“那三撥人的來源，查得如何？”
杜如月收住淚水，轉頭望去，恰是領她進穀的劉若海軍姊。
“不要啊不要！”杜如月倉猝擺手道，“師姊莫要諷刺我了，我跟他真的冇甚麼！”
彆的一撥，則是來自天策府聚義堂，是受聚義堂周縱雲的調派，也是沿途庇護如月女人。帶有周縱雲的親筆手劄，這撥人也被我們拘拿。
程姨身子微微一顫，道：“這都是奴婢的職責，就算是死，也毫不能讓宮主受半點毀傷，隻可惜當年奴婢本領不濟，救得了宮主，卻救不了……”
被劉若水這麼一鬨，杜如月胸中的愁雲散去了很多，氣度也開暢了很多。
“不必說了，”永固宮主擺了擺手，道，“當年的事，與你無關，怪也隻怪那群亂臣賊子！事成以後，本宮籌算將永固宮交給如月，算是對她的一點賠償，你看如何？”
李天堯這小子也的確不是，連仗勢強搶民女，始亂終棄的事也做得出來，也難怪如月瞧他不上，派小我去經驗一下，讓他端方一點。”
“不是師父必然要逼你，這是你的命！”永固宮主溫聲道，“你好好想想，過完年，我便派人送你回鎮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