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趣人,一個老酒鬼罷了!”李風雲搖點頭,解下腰間的酒葫蘆,灌了一口道,“每天醉熏熏的,除了喝酒就是睡覺,也不計算是甚麼酒,隻如果酒,他就喝,不過平生也冇喝過甚麼好酒,死的時候手上還抓著酒葫蘆。”

公孫無憂將手中的千字經蜷成一團,指導著莫輕言,笑道:“你就是個繁忙命,塵凡中的凡夫俗子。”

彆人記得也罷,不記得也好,實在又跟逝者有何乾係?

十五天轉眼疇昔,莫輕言折斷的骨頭,已經長好,已經勉強能夠騎馬,江湖中人,與人打鬥,骨折是常有的事,有內力互助,又有一些秘法,傷口癒合,天然比凡人要快很多。

公孫無憂也四周走動,見桌子下墊著一本陳舊的書,取了出來,看了看,封麵上的字已經被桌腳擦爛掉,吹了吹灰塵,翻開看了看,本來是本《千字文》,問道:“李老爹也念過書麼?”

公孫無憂眉毛一揚,笑道:“這麼說,李老爹倒是個趣人,不過也不儘然,書中也有很多風趣的東西。”

四人說談笑笑,拍馬拜彆。

杜如月偷笑不已,瘋和尚不肯指導李風雲的武功,隻是仍舊隔三差五便找他打上一架,仍舊不消武功,隻打得兩人都鼻青臉腫為止。

李風雲答道:“念過,字還寫得蠻標緻,也不知如何混成這個模樣,我的學問還是他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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