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趙餘慶仰天大笑道,“編,持續編!這麼荒誕的故事,你覺得會有人信賴?”
猛地又展開眼,指著虞不全喝道:“虞不全,我一世的仇敵,這都是你的錯,就算做鬼,我趙餘慶也不會放過你,我死了,你也活不了多久,我種下的子午金蠱,也隻要我能解。哈哈哈哈,下到陰曹地府,我趙餘慶,還要與你鬥到底。”
李風雲擔憂趙餘慶再耍甚麼把戲,一招“高山驚雷”,就想將路驚鴻的兩隻臂膀給卸下來。
路驚鴻身後十數名弟子見狀,神采大變,四散而跑。隻要被那藥粉粘上一點的,頓時倒地,癲狂嘶嚎,未幾時便化作一灘汙水。
“我要你們放?”趙餘慶狂怒喝道,“我趙餘慶豪傑一世,幾時才輪到你一個兔崽子放?想我死,好,大師同歸於儘吧!”說話間,猛地一揮袖子,無數的藥粉灑向空中。
趙餘慶“嗬嗬”笑了兩聲,道:“如若冇有路驚鴻,你們一個也活不了。”
虞不全歎了口氣,道:“不錯,你是我十六年前在苗疆撿到的一個棄嬰,你的父母是誰,是不是苗人,死冇死,師父也不曉得。”
“另有你!”趙餘慶紅著眼睛道,“你都已經是我趙餘慶的老婆,是我趙家的人,但是你還顧慮著阿誰虞不全,你曉得我的心有多痛嗎?十多年來,我對你百依百順,你對得住我嗎?”
“趙,餘,慶!”白婧一字一頓隧道,說不出此中究竟是愛是恨。
蘇語儂眼中一片黯然,李風雲看她不幸,安撫道:“棄嬰便棄嬰,大哥我也是棄嬰,天下無情的父母多了,管他做甚麼?管他甚麼唐人苗人契丹人,過得舒心便成。”
虞不全歎了口氣,道:“語儂,用南明離火,路莊主,請助語儂一臂之力,燒儘這些毒粉。”
又瞅向軟倒在身邊的虞不全,道:“當年……是我……胡塗,他……他……不管……如何……說,都……是……我……丈……夫,不全,求……求……求你放……放……”白婧身子一軟,一縷香魂已歸地府。
趙餘慶神采灰白,“蹬蹬蹬”連退了數步,口中依古道:“胡說,都是胡說,猜測的事如何能做準?你想獲得婧兒,以是老早就對我下了藥,對不對?婧兒,是如許,必然是如許,虞不全,你究竟對我下了甚麼毒?”
蘇語儂在空中一掃,那漫天的藥粉被燒去了一大片,幾次幾下,天空潔淨下來。可連趙餘慶那十多名弟子,另有白雲山莊的一些仆人,死得隻剩下了阮芙蓉與趙儀仇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