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稟報陛下,事情告急,出了甚麼題目,憑你一個小小的侍衛長,擔負得起嗎?十個腦袋也不敷砍的!”耶律察割沉下臉來,大聲喝道。
路上碰到好幾撥巡查的遼兵,但是看到耶律察割後,那些遼兵連問也冇有問,一概放行。
……
“有刺客!護駕!”直到這時,放纔有人大聲喝道。
“老奴是奉殿下的號令,籌辦了一些質料,隨時等候陛下的查閱!”蕭齊瑞低著頭,勾著腰答道。
耶律阮的侍衛長有些難堪,低聲道:“陛下的性子察割將軍不是不曉得,今天下午,陛下喝了很多酒,才睡下一個多時候,這時去喚醒陛下,萬一陛下大發雷霆……”
耶律察割輕哼了一聲,抬開端來,挺胸大步朝金帳中走去。
走了一個多時候,約莫剛到亥時,耶律察割帶著世人來到了遼軍大營。
三名戰戰兢兢的書吏被耶律察割的侍衛推了出來,李風雲看了看那三名書吏,身材的確跟他們三人非常相像。二話冇說,那三人身上的衣服被敏捷剝了下來,李風雲、蕭齊瑞、李天堯敏捷換上。
侍衛長點點頭,道:“嗯,我認得你們三個,你們來過幾次了。端方你們都曉得,先搜搜身吧!”
就如許,冇過量久,耶律察割便帶著李風雲、蕭齊瑞、李天堯三人來到金帳外,這才被耶律阮的侍衛攔住。
侍衛長神采一變,手立即按住了腰間的鋼刀,正要拔刀,蕭齊瑞暗叫一聲不好,當機立斷,手中的木盒脫手而出,砸倒了身邊一名侍衛,低聲喝道:“脫手!衝!”
“但是……”
過了約莫半個多時候,統統伏貼,李風雲看了看蕭齊瑞與李天堯,兩人的模樣大變,若不是他眼看著那名耶律察割的部下給他們化的妝,他底子認不出這兩人來。
驗過腰牌,李風雲等人順利地混進了虎帳。進入虎帳後,耶律察割先帶著蕭齊瑞、李風雲等人回到了本身的營帳,略微安排了一下,便讓李風雲三人各捧了一個木盒,帶著他們三人朝耶律阮的金帳而去。
“我們走!”蕭齊瑞輕喝一聲,一行八人分開了山洞,直往遠處的祥古山而去。
“但是甚麼?有甚麼題目,本王一力承擔!”耶律察割頓腳道。
“他會有甚麼要緊軍情?”金帳中沉默了一會兒,半天方纔道,“讓他出去吧!”
李風雲沉默,他信賴耶律察割說的是真的,權力鬥爭,向來冇有仁慈可言,即便兄弟父子,到了該捨棄之時,就應當捨棄。耶律察割這一點做得冇有錯,要不是如此,他恐怕也難逃被殺、被放逐的運氣,更不要說深受耶律阮的正視與信賴,被封為燕王,更被耶律阮視為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