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風雲本就不是息禍的主,這些日子被莫輕言管束著冇打鬥,手正癢癢,聽了這話,跳上馬來,湊上前就是一拳,正砸在夥長的鼻梁上,那夥長常日作威作福慣了,冇推測李風雲真敢脫手,一個不防備,被李風雲打飛了出去,鼻子更是陷落了下去,滿臉是血,躺在地上半天也起不來,“啊啊啊”慘叫不已。
那夥長正在那小娘們身上蹭油水,玩得性起,俄然聽人大喝,非常不滿,回過身打量了莫輕言一眼,非常不屑,罵道:“哪來的混賬東西,成德軍的事也敢管?謹慎老子將你剁成了肉醬喂狗!”
“不錯,杜大帥冇說不準做,那便是能夠做,管他鳥的國法?”
這世道,出來從戎的都是逃亡之徒,微微一愣,便有人喊道:“向來都是咱成德軍欺負彆人,幾時被人打上門來,兄弟們,抄傢夥,砍了這野小子!”
他身邊的兵士也叫喚起來。
……
這句話可惹火了那群官兵,那夥長打量了李風雲幾眼,叉著腰呼喊道:“你算哪根蔥,老子就站在這裡,你動老子半根手指頭嚐嚐看,看你能不能活著走出鎮州這地界。”
兩人吵喧華鬨,杜如月不知不覺中表情也好了很多,三人過鎮州而不入,又走出了三十餘裡地,路過一個小鎮。忽見鎮口正有一夥官兵纏住一對小伉儷,丈夫被幾名官兵拉住,為首的夥長帶著彆的幾名流兵,對那小娘們脫手動腳,肆意調笑。路上的行人紛繁側目,但無人敢管。
“要你管麼?”杜如月羞得通紅,“本女人生來如此,誰奇怪那些臭男人?”
公然杜如月怒道:“你要去直管去,莫要拉著莫大哥,信不信本女人現在便讓你變寺人。”
李風雲剛學成了青龍斬,正冇處試刀,也取出了柴刀,正要脫手,忽聽莫輕言大聲叫道:“二弟,莫要傷了他們的性命!”
莫輕言氣得滿臉通紅,取出身上的腰牌,大聲喝道:“大理寺捕快莫輕言,大庭廣眾之下,你們竟然也敢調戲良家婦女,眼裡另有冇有國法?”
顛末這近兩個月的養傷,莫輕言的傷勢好得也差未幾,路程加快了很多,這一日進了鎮州境內,過鎮州入趙州,過了黃河,便分開封不遠了。鎮州原名恒州,是成德軍的治府。
李風雲這一招可不簡樸,看似一刀,實在是十六刀,一刀接一刀,快似閃電,迅如疾雷,承轉擊合,如行雲流水,天馬行空,一刀快過一刀,一刀沉過一刀,恰是對於四周八方攻來的敵手的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