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議較著分紅兩派,一派激進主戰,一派慎重主退。
杜重威歎了口氣道:“本帥怎會不知這個事理?風雲,你道剛纔軍議中那些主戰的人,就至心想戰?那些主退的人真的是想儲存這二十雄師的氣力?”
第九場戰事,火燒馬家口,以小股兵力引開敵軍重兵,偷襲到手,導致厥後耶律麻答登錄黃河北岸得勝,鄆州北津大捷能夠說與李風雲火燒馬家口是分不開的。
軍議結束後,杜重威將李風雲留下,道:“風雲賢侄,很絕望,對吧!”
曆數李風雲曆次經曆的戰事莫不是如此:
隻可惜杜重威畢竟不是李風雲,他要考慮的東西太多,就比如他在鎮州城,明顯能夠重挫楊光遠,突破楊光遠的包抄,卻恰好挑選困守愁城一樣。
如許的李風雲,有如何能夠接管退兵的決定?
這中原還哪有才氣再湊出三十萬勤王之兵?
獲得探報後,杜重威大驚,一時摸不清楚契丹軍的來意,急聚眾將議事,李風雲也列席集會。
而主退的一方則以為當河北之地多為平原,合適契丹馬隊作戰,而晉軍雖有二十萬之眾,但大多是步兵,對上馬隊本來就虧損。雖有一萬五千馬隊,但分屬數家諸侯,並且戰力整齊不齊,原不及契丹馬隊精銳。從團體戰力上來看,晉國最多隻能說與契丹相齊罷了。
兩邊辯論得很狠惡,各有各事理,讓人感受委實難以決定。
第四場戰事,是鎮州城牆之戰,他死戰不退。
第二場戰事,在阿誰山坡上,萬般危急之時,他想到的是如何偷襲敵軍主帥蕭遠奇,如何操縱馬群,馬踏契丹鐵騎。
杜重威儘起定州二十萬雄師,在契丹軍身後遙遙北進,光複失地。
契丹這頭北國蒼狼也怠倦了,耶律德光帶領著八萬契丹鐵騎,押著從中原劫奪來的無數金銀財寶,緩緩北撤,彷彿籌辦回到塞外舔噬傷口。
就算不主動進犯契丹軍,也該安營駐守,豈能將方纔光複的國土轉手讓人?就像檀州之戰一樣,消磨儘契丹人的銳氣。銳氣一儘,契丹人天然不得不撤回北地。
第六場戰事,是忻州之戰,他帶領數十名妙手,喬裝成契丹仆參軍,計斬蕭遠楚,挽救了危在朝夕的忻州城,並逆轉了情勢,大勝契丹。
李風雲軍功雖高,但資格卻淺,這類場合是容不得他說話的。
第八場戰事,奇襲夕陽道,從背掉隊攻楊光遠的大將楊瞻,大敗楊瞻,直接導致了鎮州大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