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乾清宮的時候,文帝正在批閱奏摺,豫王結婚要休假三日,這奏摺他得本身批,平常風俗了不感覺,就是批到晚膳後也冇抱怨過,可比來一個月都是豫王幫他批閱,他隻要隨機地抽查一兩本,日子過得非常輕鬆。現在本身又開端批閱這厚厚的一摞奏摺,的確是要命,本來早朝時他就睏乏,現在更是哈欠連天。聽稟報豫王來了,他忍不住想乾脆把這幾天的奏摺都壓下來吧,等過兩天豫王來了一起批,歸正也冇有甚麼特彆告急的事情。這麼一想,他立即就擱下了硃筆,把奏摺往中間一推,頓時輕鬆下來。

葉芊細心回想了一下,昨晚她似在雲端,統統感受都虛虛幻幻,不是很逼真,不過,她彷彿、彷彿、確切……咬了他。天啊,她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量咬他,牙印一早晨了都冇消掉!葉芊心虛地看了看那牙印,“咳咳,都怪你,我說停,你非不肯停,反而、反而……”她都哭著喊停了,他不但不肯停下來,卻更加狠惡,她一氣之下,抬起上身就扒在他肩頭來了一口。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早膳用了半個時候纔好。

“嗯。”豫王定定地看著她。

葉芊抿著唇一笑,兩個小酒渦調皮地呈現在白嫩的臉頰上,從訂婚到結婚已經七年了,他也從豫王殿下到言哥哥,現在已經是夫君了。

葉芊大大的杏眼眨巴兩下,“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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