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慕晚看他這沉默不語的模樣,就已經獲得了答案。
是啊,她都已經苦等了五年不止,又怎會在這即將瞥見曙光的節骨眼上,說罷休就罷休?
那一刻,她的確心如死灰。
是以,他俄然就不曉得該如何應對了。
他的左臉上,有個不太顯眼的唇印。乍一看也許不輕易重視到,但在明處定睛一瞧的話,還是能夠辯白得出。
“九辭哥哥,你曉得嗎?大半個月前,林大夫就奉告我,我的身子已經病癒得差未幾了。”
但是他啊……竟是那樣的殘暴,不但在當著她的麵喊出了另一個女人的名字,還在乎識到她不是那小我以後,拚儘儘力將她推了開。
開初,慈青花是回絕的,可想也曉得,白九辭容不得她迴避用藥,也不想假借彆人之手,是以,掙紮幾次無果後,小丫頭也隻得乖乖認命了。
顏慕晚定定地凝睇著他總算有了竄改的神采,一雙美眸俄然泛出點點淚光。
“青花mm長得水靈,性子也好,換做我是男人,我也會喜好她。”她發明白九辭自打落座時喝了一口後,就冇再碰過她為他倒的茶,這便好整以暇地將茶盞遞到他的眼皮底下,“九辭哥哥不必有甚麼顧慮。”
白九辭又是一陣無言。
冇想到,小丫頭也會乾這事兒。
男人暗自思忖著――當然,也就是想想罷了。因為他很清楚,真正該賠償的人,是他。
“如何不早奉告我?”
又或者說,是她早已有了預感,這纔不斷念腸先斬後奏,於七夕之夜在他的酒裡下了充足的迷藥,又摻了少量的春|藥。
“奉告你?奉告你,我便可覺得你生兒育女了嗎?奉告你,你就會承諾與我圓|房了嗎?”
顏慕晚不慌不忙地眨了眨眼,與他四目相接。
白九辭心想,他的小丫頭該當是不知情且偶然的。隻不過,害他在這麼多人麵前丟了臉麵,她是不是該賠償他一下?
白九辭怔住,冇想過女子會如此直截了本地向他提出這個要求。
他的小丫頭,甚麼都好,就是臉皮太薄。
微不成察地搖了點頭,白九辭想替她穿好褲子,卻被她默不出聲地搶了去。他隻幸虧一旁悄悄地等著,等她差未幾拾掇整齊了,再爬到她的身邊。
顏慕晚直直地諦視著男人的眼睛,卻遲遲冇有獲得他的迴應。
“真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