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饒是被他折騰得又疼又累,她還是顧不上歇息更顧不上沐浴,不但不時存眷著他的狀況,還擔憂得坐立不安,直接上這兒來等他回家。
“走,我送你回屋。”
如許的可心人,叫他如何能夠不疼、如何能夠不愛?
罷。這孩子從小就知進退、懂分寸,既然他不肯意說,本身便不問了吧。
冇一會兒的工夫,慈青花就感遭到那地兒一涼,緊接著,當時而如蜻蜓點水、時而如柳絮劃過的觸感,就叫她完整按捺不住,當著男人的麵打了好幾個激靈。
是啊!客歲那會兒,就是叫她對著同為女人的嬤嬤伸開雙腿,她都恨不能挖個地洞鑽出來,現在,竟然要她不知羞地對著將軍……嗚嗚嗚,她做不到啊!
他都轟動那位老大夫了!!!
“昨晚很疼,對嗎?”
“將軍好些了嗎?”她問他。
白九辭定定地瞅著她,倒也不感覺不耐煩。他曉得小丫頭是太害臊了,以是……
他再次心生歉意——連脖子上都如許了,想必其他處所的陳跡隻要過之而無不及吧?
此情此景下,慈青花再如何驚呼也是無濟於事,因為,她的男人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安設在床榻上,並不由分辯地掰開了她企圖併攏的腿。
說完,他就自顧自地上了馬車。
嗚嗚嗚……這日子冇法過了!
“你先歇著,我一會兒再過來看你。”
慈青花欲哭無淚——她信賴他不是成心的,但是,但是他……他他他……嗚嗚!她還是以死明誌算了!
他禁不住回想起幾個時候前的那一場放縱。情到濃處,本身的確就像頭落空節製的猛獸普通,極儘能事地想要將她揉進本身的體內。非論是那令人銷|魂的軟|肉,還是那埋藏在血肉當中的玉骨,都被他的雙手用力兒地揉|捏。她幾次都冇能忍住疼痛,抓著被褥或是他的肩膀呻|吟出聲,卻喚不回他的明智。
“將軍,真的不消去找徐離老先生看診?”她擔憂他的身子啊!
慈青花聽罷,不免一陣心疼。他也曉得他今晚有些失控,曉得她自始至終都在咬牙接受,以是,他顧不得本身看起來委實不妙的身子,一開口就問她是否安好。
然後,遽然憶及舊事的她就騰地漲紅了臉。
“嗯。”白九辭略作點頭,目光卻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小丫頭白嫩的脖子上。
羞憤欲死的小丫頭快速特長捂住瞭如有火燒的小臉兒,乾脆破罐破摔,不再去管男人預備如何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