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將軍!嗯……熄、熄燈,熄燈!”慈青花心知抵擋也是無用,趕快抓著她能抓著的東西,哀告男人把燈給滅了。
如是動機,是他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哪怕是對著曾經救了他一命的晚兒,也從未有過。
隻是,自打幾次偷偷摸摸的情|事過後,他夙來潔淨的腦海中就會時不時閃現起少女我見猶憐的模樣,也會動不動反響起她聲聲壓抑的嬌吟。
竟然還真能做到避人耳目――也不曉得是有人用心視而不見,還是男人的工夫實在了得。
實際上,白九辭感受本身也挺不輕易。情毒一發作,他是壓也壓不住那滿腔的欲|火。他很快就發明,本身越是忍,*就越是收縮,屆時,少女遭的罪也就越大。偏生這小丫頭另有個跟門神普通守著她的姐姐,鬨得他不能不化身暗度陳倉的小人,預先摸清了葉紅綃偶爾分開的時候,趁著女子不在的空當,去找他在這世上獨一的“解藥”。
目睹少女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白九辭大抵也能猜出她的顧慮。
他是個頂天登時的男人漢大丈夫,不該讓女人替他分擔。
見他說完那句“出不去”便兀自忙活起來,慈青花欲哭無淚,唯有在他寸寸深切的侵犯中呻|吟著繳械投降。
以是,葉紅綃那一關,他老是要過的。
他可貴一口氣說出這麼多的字,並且還是以一種少見的低姿勢,這讓慈青花一瞬傻了眼。
慈青花感覺,她的底線已經一而再、再而三被他衝破了。
恰好這白九辭還像是事前摸準了她的環境似的,每回都是挑姐姐葉紅綃不在的時候前來“作案”。對此,慈青花也不曉得是該光榮還是義憤了。
不久,少女就冇這閒情逸緻去考慮這等題目了,因為,眼瞅著主帥的帳篷就在視野可及之處,男人這便心急火燎地將她打橫抱起,一道入了那無人之帳。
一次單獨待在屋裡突遭偷襲,少女嚇了個半死;一次被明目張膽地又親又摸,最後不得已而從之;另有一次,他竟然要與本身白|日|宣|淫。
男人是從暗處冷不丁躥出來的,他一把攬過她的腰身,用他那有力的臂膀將她全部兒圈在懷裡。他不消說話,隻消在她的脖子和臉上耳鬢廝磨,那難以矜持的喘氣便叫她認出了他。
話是這麼說冇錯,可就期近將到達皇城的前兩天,白九辭還按捺不住,於入夜時分將少女抱進了自個兒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