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日,慈青花給自家老五喂完了奶,輕車熟路地將小傢夥哄得睡著了,然後才謹慎翼翼地將孩子放進了臥房的搖籃裡。固然家中一如既往地請來了兩個奶孃,但她身為人母,還是喜好親手照顧她的小寶貝們,是以,在長輩們和丈夫的默許下,她凡是都是把孩子帶在身邊豢養的――除了……某些特彆的日子。
“返來了……”
對此,慈青花欲哭無淚。
得知又是女娃的那一刻,盼孫心切的白老夫人忍不住將絕望都寫在了臉上。
脫了鞋襪上了床,男人三下五除二便褪去了相互的衣衫,令他二人坦誠相對。到底是做了多年的伉儷,這個時候,他的小丫頭已然不似當初那般害臊了,隻不過,細心去看的話,還是能在她的臉頰上找到可疑的紅暈。
特彆是當她看到產後衰弱的小丫頭一見她就慚愧到的確要哭出來的模樣,這到了嘴邊的話就更是吐不出來了。
“嗯……”
“曾祖母,你剛纔是不是在求佛祖保佑,讓孃親給我們生個小弟弟啊?”不料就在此時,她俄然聽到老邁一本端莊地問她。
一個月後,白家大院裡又一次傳出了嬰兒的哭泣聲。產婆抱著個帶把的小東西,幾乎衝動得連話都說倒黴索了。
是啊,誰讓兩個小丫頭標緻又敬愛,才二三四歲的年紀,就已是全部白家的掌上明珠了呢?
白寧雙立馬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是的不是的!雙兒明天還做夢,夢見孃親生了個小弟弟呢!”
不過,他還是得悠著點兒,畢竟,自從有一回伉儷倆在椅子上顛|鸞|倒|鳳成果被女兒撞見,另有一次“白|日|宣|淫”被兒子偶然間打斷以後,他的小嬌妻便“威脅”過他,如果再產生這類事,她就……
看著不再人丁薄弱的白家,老夫人整天都是眉開眼笑的。殊不知一樣為有了五個孩子而歡暢的孫子,倒是痛並歡愉著。
可惜,現在的白九辭並冇這閒情逸緻去找尋蛛絲馬跡。視野隨即就落到了她胸前的兩團軟肉上,男人不假思考地俯下|身去,開端做起他頂喜好乾的事兒。
被一雙有力的胳膊從背後悄悄地環住,二十有八的慈青花還是不受節製地抖了抖身子。
要曉得,小丫頭一有身,他白九辭就得忍著――遵循徐離善的警告,起碼得忍著頭三個月和後三個月――另有那坐月子的時候吧,他得持續忍著,偏生小丫頭恐怕他會嫌棄自個兒,愣是不讓他近身,直到有一回他強行衝破了防地,令小丫頭敏感的身子完整淪亡,這纔有了竄改局勢的但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