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已做好最壞的籌算:被這個男人玩弄到膩,卻冇能被白九辭的人救歸去。
幾近就要失聲痛哭的一頃刻,闔上雙眼的少女俄然神采一凝。
她不由自主地用雙手去推搡男人的胸膛,無法卻隻換來了對方愈發猖獗的淫(調和)笑。
褚遂遠隻是大笑著將他的美人兒扔到了他專門令人尋來的大床上,站在床邊開端寬衣解帶。他一邊拋棄衣袍,一邊眉開眼笑地俯視著業已泛出淚花的少女。見她嬌小的身子在偌大的榻上瑟瑟顫栗,他那想要狠狠蹂(調和)躪她的心機就更重了。
少女當然不肯叫他得逞,本能的驚駭令她當即一個閃身,勉強躲過了男人的魔掌。
但是,眼下這淫(調和)棍卻要奉告他:一旦她冇服侍好他,他另有能夠把她送給更多的男人褻(調和)玩?!
垂垂蓄滿的清淚恍惚了雙眼,眼看著就要奪眶而出,慈青花卻不測埠怔了一怔。她驚奇地發明,剛纔還在她耳畔大放厥詞的無恥之徒,現在俄然就鬆開了他將欲作歹的大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娘……阿姐……救救我,救救我啊……
是啊!昨早晨他喝多了,稀裡胡塗地就乾了一場,半點長處都冇嚐到,可不甘心呢!本日,他定要大展雄風,好好享用美人*蝕骨的滋味!
做完這統統,慈青花真是累得連氣都快喘不動了。
倆丫環見她鬢髮疏鬆、眼瞼微腫,就曉得昨夜裡都產生了些甚麼。考慮到隻要一晚,她們的大將軍新奇勁兒必定冇過,她們也不敢怠慢了身前的女子,這就領著她去了另一頂帳篷。
慈青花傻愣愣地俯視著腳邊的男人,半晌都冇回過神來。直到突如其來的鼾聲清楚入耳,她才猛地驚醒過來。
“大……將軍?將軍?”
“不要?你都已經成了本將軍的女人了,還裝甚麼純潔烈婦?乖乖的,好好服侍爺,爺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但是,這眼淚裡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她也說不清楚。
由著侍女撩開了帳篷門,慈青花還冇一腳踏出來,就已先嗅到了一股子異化著香氣的水汽。因著眼下剛好是晨光熹微之際,夥房那兒本就燒著熱水,以是,兩個丫環隻請她稍候半晌,不久就從外頭提來了兩桶熱水。
幸虧她到底是繃緊了神經,第二天一早天還冇亮,就猛地驚醒過來,躡手躡腳地回到床前。見褚遂遠還在呼呼大睡,她懸著的一顆心稍稍放下,從速的,就把自個兒的髮髻弄亂了些,然後淒淒楚楚地走出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