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兒一臉高傲脫口而出:“我們就是遊擊隊。”
蕭逸飛大聲問:“是不是你告的密,害得老爺爺和老奶奶被小鬼子殺了?”
蕭逸飛和蝶兒覺得杜有德偷了他們倆的槍和槍彈,這還得了?張指導員收了他們的槍,讓他倆很難過,但張指導員是帶領,他倆有定見,也隻能悶在肚子裡。但一個陌生人假定要偷他們的槍和槍彈,他們是絕對不答應的。不過,隻要不是偽軍和鬼子,蕭逸飛就絕對不會傷了他,隻要他把槍和槍彈留下,便能夠分開。
杜有德笑說:“我但是好人,隻是路過,這裡也不是你們的家,你們如何能對我這麼凶?”
杜有德獵奇問:“你們是乾甚麼的?小小年紀如何這麼凶?開口就是殺啊殺的。”
杜有德大驚,連連擺手說:“小兄弟,小mm,我也殺偽軍和漢奸,我不傷害老百姓!”
蝶兒冇有收槍,持續指著杜有德。
冇有任何覆信,隻要老鼠逃躥的聲音。
杜有德連連點頭說:“小兄弟,這是曲解,我隻是路過,想到這裡來歇歇腳,我不曉得你們住這裡了。當我發明這裡住了人後,我不就當即想分開了嘛?正想分開,你們就來了。”
蕭逸飛皺眉,心想,好人如何會半夜半夜到這類處所來?不要就是害了遊擊隊遭伏擊的內奸啊!另有前次小鬼子來,殺了老爺爺,會不會是他告的密?
蝶兒翻開包,內裡除了幾身絲綢衣服外,另有大量珠寶金飾,十幾卷銀元,並冇有發明有槍彈。
一把寒光閃閃三棱刺頂住了他的下巴,杜有德嚇得魂飛魄散連連後退,三棱刺如影隨形步步緊逼。
杜有德說:“高大樹的人死了好多,墳地我去看過。厥後傳聞,在離這裡不遠的荒山上,遊擊隊又與小鬼子打了一仗,小鬼子死了好多人。村民傳說,高大樹冇有死,也冇有分開,他還在這一帶活動。遊擊隊個個都是豪傑,我向來都冇有傳聞遊擊隊裡會有小孩呀!你們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杜有德邊清算桌上承擔,邊獵奇問:“小兄弟,小mm,你們這麼小年紀如何就動刀動槍的?你的刀好怪,不是妙手冇有本領做,哪來的?你們如何有日本人纔有的槍?那麼大一箱子槍彈從哪來的?你們要槍和槍彈乾甚麼?”
蕭逸飛把三棱刺握緊,蝶兒看了眼蕭逸飛,把步槍端平,手指扣扳機上。
杜有德站在門口,俄然站住,門如何裝上去了?做獨腳悍賊不但技藝要好,並且警戒性必須高,不然的話早就冇命了。杜有德不敢進茅棚,他側耳聆聽,門是破的,棚子裡隻要有人,即便是呼吸他都能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