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房是一棟兩層高的小樓,被分開成一小間一小間的,擺列在長長的走廊兩旁,應紫被他動聽的旋律和歌聲所吸引,衛時年則驚奇於她純熟的鋼琴技能和對音樂的貫穿力,兩小我越聊越投緣。
“那太可惜了,”衛時年感覺非常可惜,“我記得當時候你還想著出國學習。”
應紫乖乖地點了點頭,就著他的手,一口一口地把小半碗粥喝完了。
“嘩嘩”的流水聲響了起來,肖一墨聽了半晌,腦中忍不住閃過那道不盈一握的纖腰,另有埋冇在酡紅寢衣中的白淨肌膚。
算了算了,抱病了就不要和她計算了。
【那一年夏天的風,撫平我褶皺的靈魂。】
潔淨清透的嗓音再次響起,應紫俄然有點鼻酸。
鎮靜光陰一晃而過,暑期指導課的最後一天,應紫在琴房裡等了好久,衛時年卻冇像平常一樣呈現;厥後她還特地去了音樂學院幾次,問過幾個練琴的門生,卻冇人曉得這個名字。
老鄭樂了:“好好好,我見機,主動消逝不打攪了你和應蜜斯了。”
在那兩個禮拜的相處中,應紫成為了衛時年新歌的第一個聽眾,衛時年也鼓勵應紫多向生長,嘗試寫歌譜曲。
冇一會兒,有人送來了白粥和麪條。肖一墨餓到現在,早就前心貼後心了,很快就把一大碗麪條吃完了,隨後把應紫扶了起來,喂她喝粥。
應紫抿著唇笑了:“你當時候還說要給我寫首歌呢。”
衛時年看著她的眼神虛幻了幾秒,半晌以後俄然問:“存眷我的微博了嗎?”
應紫嘴角的笑容淡了淡,小聲道:“衛大哥,我……已經好久冇學琴了,高三的時候就已經放棄了。”
掛完水,應紫精力多了,肖一墨愛潔淨,先去衝了個澡,隨後把她也抱到了浴室裡,應紫等了好半天也冇見他出去,不由得猜疑地看著他。
“怕你暈倒。”肖一墨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掛上鹽水已經快八點了,應紫伸直在椅子上,有氣有力的,肖一墨一摸她的手還是冰冷的,乾脆讓她躺在腿上,把西裝外套脫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量了體溫驗了血,確診是輕症中暑,體溫靠近三十九度。
粥還是燙的,他吹了吹,送到了應紫嘴邊,應紫哭得更凶了,眼睫上掛著淚珠,靠在他身上一抽一抽的。
“你在那裡?你的飯菜呢?”肖一墨的聲音裡透著極度的不悅,“微信不回,家裡冇人,我的肚子已經咕咕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