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運氣和她開了一個天大的打趣,
但現在的她便如苦海小舟,孤零零的泛動在汪洋一片,不得安落,無處停靠。
思及至此,他握住她的指骨俄然用力,“好,我們走。”
是了,
她不曉得此後該如何去麵對仲文,這些年以來,他的欺瞞是真,但對她的疼惜,對她的庇護也是真,何況她也不是草木之心,朝夕相處了七年的時候,說她毫不動心,那是假的,
以是她想逃,便是受儘千人所指,她也要永久永久的分開這個處所。
往她癡愣愣的眉眼一一看過,他蹲下身來,以一個略低的姿勢抬眼看向她:“阿隱……你不要嚇我好不好,你看看我,跟我說句話,好不好?”
她叫他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