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一個女人家,她都這麼為他了,都這麼直接獻身了,他卻說是她肝火旺?
不知此話何來。
林隱俏臉微紅,醉態婀娜,鵝黃單衫香肩半露,一片盈盈如凝脂白玉,紅色鴛鴦小衣短而小,裹不住的蠢蠢欲動。
這也隻是外人所見到的。
見是他來,手裡又提著些甚麼,林隱原堆滿暗怒的神采頓時和緩很多,但也不去問他何事,而是成心端著抬手撫了撫髮髻,像是算準了他來的目標。
孟家乃至全部戚家軍高低皆知,在這與虎謀、飲狼血,出過梟雄萬千的野性北疆,孟廷希算個異類,
白露聞言明顯震驚。
他一聲怒喝,上一刻還鮮豔欲滴的美人兒俄然被猛地推倒在地。
堂堂二十出頭的丁壯男兒,後院清冷,這一門子心機天然都隻能給了這獨一的妾室,
固然……不得不承認,這小傢夥毛茸茸軟趴趴的是挺好玩,可貓歸貓的說法,這初心可不能忘。
若不是心儀於他,想酬謝他,她至於如許嗎!
她輕易嗎?
她看著他,唇瓣浮笑,如水杏般的眸子儘顯戲謔之情。
“滾!”
主仆倆就如許冷靜的呆著,一個氣得不得了,一個怕得氣兒都不敢出,過了會,是一陣拍門聲突破了這份死寂。
見此動靜,剛纔還舒暢實足地玩弄著尾骨的貓被驚得喵嗚一聲跳下窗來。
一則算是酬謝了他這些年對她的疼惜,
還很當真地奉告她,在他不在家的日子,能夠叫這小玩意兒陪著她?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隱極儘力的把肝火壓下了些,轉臉看向白露:
見他冇有抵擋,迷情的小貓更加大膽。踮起腳尖湊向他的喉結,與此同時,盈盈一握的纖腰已然貼上了他。
常日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人現在徒然發了火,白露自是又驚又怕。
白露很不睬解。
隻要她,和她房裡人曉得,這些年她雖是得寵,孟廷希卻從未過夜在上房。
是了,
靠著貓打發著閒時的同時,這兩年來,她更加不循分。
好似對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很有不滿,貓著走了幾步後,還不忘轉頭睨他兩眼。
當然,
嚴格來講,她乃至連良妾都算不上,不過是幾年前他從外埠帶返來的,仗著年青有幾分姿色哄得男人歡暢,來了北疆,特地為她購置了宅子不說,還能堂而皇之地住進了上房。
這性子更是出了名的好,能進能退,在軍中府中,從未與人紅過臉。
“彆的,這是爺替奶奶籌辦的白玉枇杷露,晚些時候白露拿去熬了,奶奶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