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右忽地插話道,“起碼能證明我不是來害他的。”
趙文彪用不太必定的語氣說道,“應當是吧……”乾咳一聲,進步了些許音量,“我在島上曾經見過一次那人的門徒,既然他的門徒在這兒,那他必定也在這兒。”
羽士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偷偷對神甫使了個眼色,神采樸拙地說道,“我們是司馬北的朋友,是他讓我們過來找你的。”
“司馬北?”龍右眉尖微微一皺,猜疑道,“他讓你們找我做甚麼?”
趙文彪搖了點頭道,“我不記得了……但我記得我爸說過那人身邊還帶著一個門徒,當年他們開車叛逃的時候,就是因為阿誰門徒不曉得發了甚麼瘋,俄然搶方向盤,然後就翻車了,跟我爸的車撞在了一起,害得我們跟著他們一起流落到這小島上……”
龍右麵色丟臉道,“你們那是欺騙,是犯法!”深吸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表情,“那你能不能幫我回想一下那人叫甚麼名字?”
龍右抿了抿嘴唇,一臉嚴厲地看向羽士和神甫,說道,“兩位豪傑,在你們殺我們之前,能不能讓我跟文彪兄弟說幾句,就幾句話的工夫,不會遲誤投胎的。”
就在這時,樹屋彆傳來一陣鐵鍬敲擊聲。
羽士嗤笑一聲,“不放心咱倆唄,覺得我們是來謀財害命的……你瞅見那位斷眉兄弟身下的獵槍冇?剛纔槍口是對著這位爛屁股兄弟的,但現在倒是指著你!而這位爛屁股兄弟的槍口看似貼在斷眉兄弟的腦袋上,實在真正的目標是我,隻要斷眉兄弟頭一歪,我的身上就會長出一朵小紅花。”
神甫訕訕一笑,不再多說甚麼,隻是餘光在掃向張奔馳和小橘子拜彆背影時,眼底忽地閃過一絲冰寒。
“那你爸有說過當年那人用一萬個小通達模型機欺騙的事情嗎?”
羽士大有深意地瞟了趙文彪一眼,嗬嗬笑道,“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神甫愣了一下,訥訥道,“這是甚麼邏輯?為甚麼我們就必定是來害你的?”
趙文彪指了指樹屋下的那道人影道,“他叫張奔馳,你說的那晚他就在這裡跟我喝酒,不成能去沙岸挖坑埋人。”
幾人冷靜在窗邊等了一會兒,可如何也冇比及小橘子返來,羽士砸吧一下嘴巴,麵色不安道,“她去了有多長時候了?是不是真的好久了?”
神甫訝然道,“甚麼意義?他們為啥要擱這兒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