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對視了一眼，也轉頭就跑。
“擋？擋你嗎！”
他記起來了。
葉一諾跟著高瘦男人走到了操場和監房之間的交隔處，這裡長了一些雜草，放眼望去一片蕭瑟，期間有獄警剛好從這裡顛末，但高瘦男人像是跟他很熟的模樣，朝著他點了點頭，就走疇昔了。
葉一諾剛想問點甚麼，獨孤建業便接著道：“你還記不記得藥方上消逝的那一頁？”
葉一諾深吸了一口氣，道：“記得。”
高瘦男人被電棍電暈了去。
一道沙啞的聲聲響起：“我跟你說的話，你忘了？”
那道身影轉過了頭來。
獨孤建業撿起了地上的警棍，說道：“少矯飾你的聰明。”
葉一諾說：“看來我猜的冇錯。”
葉一諾猛地展開雙眸，兩行清淚從眼角流下。
是一副刀削般的慘白麪孔。
葉一諾眯起了眼，說道：“你想從我這裡獲得甚麼？”
院子裡有一口天井，有一個兩鬢斑白的白叟靠在躺椅上，拿著菸鬥，緩緩往天空吐氣。
接著，槍響。
他眼神裡一樣帶著驚駭，嘴裡含混不清，想說點甚麼卻又被扼住了咽喉。
葉一諾笑了一聲，說：“我如果讓他脫手，你就不會呈現了，是不是？”
葉一諾苦笑道：“端莊事情。”
獨孤建業走近，伸脫手替他抹掉了嘴角的血，神采龐大道：“你不該來這裡的，你的運氣已經冇有轉頭路了。”
很快。
葉一諾眼看著他的背影消逝在操場，眼中帶著無儘的迷惑。
那些殘留在痛苦影象裡，卻又莫名其妙消逝的一部分影象。
獨孤建業凝睇著他。
葉一諾說了這句話。
那道身影穿戴獄警的衣服，內裡套了一層藍白交橫的病服，頭髮略顯灰白，脖頸處有一條長長的刀疤，整張臉看上去滄桑又英朗，身形和葉一諾冇甚麼不同，應當有著三四十歲的春秋。
葉一諾又說了一句，“為甚麼幫我？”
不等葉一諾反應過來，這道身影伸出了一隻乾枯的手，掐住了高瘦男人的脖子，然後抬開端，用一種冰冷地眼神看著多餘的主子們。
獨孤建業轉過甚，看著他，躊躇了幾秒，說道：“你冇幾天能夠活了。”
葉一諾微微一笑，說道：“我叫葉一諾，劉痞子，你呢？”
“你身邊阿誰打手呢？”獨孤建業伸脫手把他扶了起來，冷酷問道，“為甚麼不讓他幫你？”
自從被葉一諾送進清潭監獄後，他就向來冇好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