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在外,多個朋友,一定就是一件好事。

葉一諾咧嘴一笑:“這不就是你來找我的目標?”

“哈哈哈哈哈……”柏頭將那隻剩下兩根手指的手掌搭在了他肩膀上,隻剩下一顆眸子子的側臉晃了晃,笑道,“成心機,你是個成心機的人。”

柏頭倒也冇有脾氣,悶著聲點點頭:“那門路?”

葉一諾沉聲道:“都有。我原覺得豐沙裡的變故是針對我而設想的,但得知本相後就明白不過是運氣不好當了替死鬼罷了。至於為甚麼非要從萬象走,而不是直接進金三角,這就緣於坎尖省長死前還給我的一樁情麵了。”

葉一諾擺擺手,說道:“錯了,錯了,另有彆的一種企圖。”

柏頭站起家子,伸出那隻剩下兩根手指的手掌,臉上的陰霾淡了一些,多了一抹年青人該有的渾厚,他咧嘴笑道:“我真的冇甚麼朋友,因為我交朋友,那就必然得是非常好的朋友。既然是好朋友,就不能讓你虧損,你幫我抓殺人犯,幫我完成慾望,一碼論一碼,除了那三十多個毒販,我會再想體例跟反動黨的官員搭上線,雖說不能幫上多大的忙,但起碼能讓老撾的軍隊幫你撐一了局麵。”

葉一諾悄悄等他把這支菸抽完,中間冇有說話。

柏頭微微點頭。

“料想當中。”

柏頭深吸了一口氣,他盯著麵前這其中國人,用嚴厲的語氣道:“你老早就曉得了,為甚麼不提示我?”

葉一諾聳了聳肩膀。

兩個瞭解不到三天,說話不超越百句的同齡人,想要走到一起,或者說完整信賴對方,本就是一件很難做到的事。

葉一諾拍了拍胳膊上的白塵,輕聲道:“他是在警告我,警告我不要再往下走了,因為我統統的行跡都被他掌控了,如果他想,隨時都能弄死我。”

葉一諾笑道:“殺了我,冇有好處的,或者說,他不能殺了我,這一點不好跟你解釋,你隻要曉得,往警局拋屍和塞照片,營建出我就是凶手的企圖,並不是給你們差人看的,而是給我看的。”

葉一諾彎起嘴角,無法一笑:“我奉告你了,但你內心的疑慮冇有放過你。”

隻是,聰明人向來都有聰明人的設法。

葉一諾盯著他的眼眸兩秒,俄然道:“你不是已經去調查了?”

葉一諾百無聊賴道:“換個角度來想就行了,往行李箱放我的照片,再拋屍到警局門口,在你看來,是不是隻要一種成果――就是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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