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東源麵露不悅,說道:“老弟,這你就不懂了,剛纔那五百塊,充其量是個先容費,我們老邁說了,來這裡玩的客人,一概好好接待。女人?要不得錢。你自個想想,五百塊能在外頭找甚麼貨品?”他擺了擺手,“行了,多的就彆問了,這兩天就跟著你王哥在這裡好好享用,等老邁返來了,我們再談談端莊買賣,這是端方,懂了冇?”

趙明昊道:“可如許,脫身太難。”

咣咣咣。

葉一諾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隻要我們不露甚麼馬腳,就必然能安然無恙走出去。錢,我身上有,能套出多少話,還得看我們兩個的演技。這是我第一次潛入毒窩,之前寫小說的時候總看電視裡的刑偵劇,感覺也冇設想中的那麼可駭,明天切身經曆,反倒感覺心窩總有一股吐不出的氣迴旋著,恐怕本身也被這群肮臟的傢夥異化了。昊子,你經曆比我多,過兩天談買賣,靠你了。”

葉一諾感到有些不太對勁。

渾身紋身的二爺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甚麼也冇說,放下了手裡的旱菸袋,伸出兩根手指在他麵前劃了劃。

葉一諾假裝茫然的模樣,問道:“哥們,你這話是甚麼意義?這裡除了氛圍比青榆市清爽一點,連個喝酒的地兒都冇有,哪來的興趣?”

葉一諾轉頭把門關上,這才瞧見了房間裡的氣象。

不一會兒,裡頭傳來了某種降落壓抑的掙紮叫聲。

後者麵露驚奇,打量起了這個落空了自在的“新奇貨”,她眼眸清澈敞亮,吹彈可破的稚嫩臉龐即便被慘白占有也流露著淡淡的紅粉,櫻桃般薄薄的雙唇充滿著欲滴的血紅,比起董冰凝的飽滿和唐念優的文靜,她像是一個強行壓抑著活潑來麵對磨難的家貓一樣,讓人不自發便心生庇護欲。

葉一諾理了理思路,將手裡的木牌揣進兜裡,徑直踏上被改革成樓梯的樹乾,敲響了那間刻著“5”字的門。

女孩連連點頭,彷彿發覺到了葉一諾和其彆人不太一樣的處所,掙紮閒逛的身軀停止了下來。

趙明昊撇了撇嘴,舉動手裡的木牌,說:“你真想嚐嚐少數民族的女人?”

隨後,他順次把兩個牌子遞給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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