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紋身男神采一黑:“你甚麼意義?”
張天永黑著臉,又嗬叱了一聲。
“少他孃的放屁了!”這時,坐在右邊的另一名紋身男猛地站起家子,從口袋裡取出了一把銅色的左輪抵在了葉一諾的腦袋上,陰沉著臉道,“媽了個巴子,你讓老子去自首,這跟送命有甚麼兩樣?老子遊手好閒了一輩子,如果然被抓進牢裡,出來第一件事就是乾掉你!”
葉一諾麵色平平的看著這一幕,心中大抵明白坐在本身麵前的這幾人應當是一家人無疑了。
紋身男陰沉著臉看向葉一諾,眼神中帶著轉眼即逝的痛恨,他道:“如果你姓葉的明天冇來,或者帶差人來了,我們就會在顏剛被送到法場的那一天直接把你兄弟的頭砍掉,然後送到警局,並派出幾個在逃犯去街上拿刀砍人肇事,以此吸引青榆市的大部分警力,然後我和大哥就會連人帶槍把顏剛劫走,從他手裡搞到解藥。”
“大哥,你不是不曉得,這傢夥早就他媽跟差人通氣了,跟他合作對我們來講有甚麼好處?”老三並冇有聽令,反而扣下了保險,手指放在扳@機上,辯駁道,“你活了大半輩子活胡塗了?老子甚麼時候淪落到這個境地,要找差人拯救了?當年幺妹被他們開槍打死……”
葉一諾靠在了沙發上:“你們另有挑選的餘地嗎?”
葉一諾輕聲道:“固然這麼乾沒成心義,但這的確是獨一的挑選。跟我說說你們的打算?”
“哦?”葉一諾彎起嘴角,不鹹不淡道,“你就這麼必定?”
葉一諾像是聽到了甚麼好笑的事情般,道:“犯了罪就是犯了罪,用走投無路這個來由來洗脫,不感覺好笑嗎?”
葉一諾愣了一下:“冇了?”
張天永麵無神采的收起了手,將其手中的左輪一把奪了過來,扔在了地上,說道:“再敢插嘴,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了。”
葉一諾搖了點頭,說道:“要說你們這些傢夥,膽量是不小,就是腦細胞不敷豐富。”
張東紹順手取出刀子劃開了裹著張子倫的麻繩,將蛇皮袋子用力一扯,暴露了那張臉上還是帶著尚未減退的淤青的臉。
“我們的說話,就不必讓第二個外人曉得了。”張天永對葉一諾道,“他喝了點潔淨的安眠藥,睡得很安穩。你得清楚,這個奧妙泄漏的概率越大,我們活下來的概率越小。”
他們認識到本身把事情想的太簡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