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把金黃色近乎透明的藥液倒在手掌上,放下藥瓶,雙手合十,把藥勻到兩個手掌上,再把雙掌覆在他被燙傷的處所,悄悄按壓。

“好。”她把藥瓶拿起來,用棉簽塗抹在被刮破的處所。

她坐在樓劣等,隔幾分鐘打一次,都是關機。

“你用過嗎?結果如何樣?”鹿鳴聞了一下,氣味公然很刺鼻。

這個過程,對男人是一種煎熬,每次她靠近他,貳心臟收縮一次,她分開,心臟剛敗壞下來,她又靠過來。

繞完左邊,再繞右邊,煎熬再反覆一遍。

她從肩膀往下,背,再抹雙腿,終究到了最難堪的環節,臀`部。

靳楓扭著脖子,一手支著側臉,手肘撐在枕頭上,悄悄地看著專注給他抹藥的女人。

纏紗布的時候,他右手撐在枕頭上,她往前移坐到他麵前,把紗布一圈圈繞在他左邊肩膀,前胸和肩胛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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