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睿冷道:“你另有甚麼好說的?”
蕭睿因著想到餘露,心底對林淑便也有三分的歉意,她是正妻,合該最為尊玉麵子,可他明麵上還好,暗下裡倒是追了餘暴露去,於林淑而言,的確是他的過份了。
世人都曉得,林淑這話是在罵餘露的。謝陶二人可不敢在這當口和餘露靠近,忙低頭斂目標給林淑行了一禮,倉促走了。
“王爺不成!”
林淑想到這兒,不由一頓噁心,直到瞧見站在餘露中間的明月,那噁心才略微好一些。想到這兒,她真是要多謝爹爹了,若不是他不給明月身份,她碰到現在環境,還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蕭睿這邊剛出宮門,另一邊便有王府侍衛快馬加鞭返來稟報,因此等蕭睿的馬車停在王府大門口時,他的一妻三妾皆已經等在了門口。
明月表情龐大,便隻歎了口氣,甚麼都冇說。
明月卻有幾分不安的看了看餘露。
兩人固然被綁在了椅子上,但是見蕭睿出去了,還是想要勉強起來給他施禮。隻這繩索綁得實在健壯,兩人起來就是一個踉蹌,竟是揹著椅子跌趴在了地上。
蕭睿下認識的伸脫手,可終究卻也冇扶向餘露,而是到了半道又垂下,點點頭,大步進了府門。“你們都歸去吧,爺去外院有事。”
兩百大板!
餘露和謝陶二人施禮應下,林淑卻在蕭睿走遠後,冷哼了一聲。接著再看餘露和謝陶二人,便格外不客氣的道:“還站著乾甚麼,還不快歸去!身為女子,卻往外拋頭露麵,的確不知檢點!”
現在有明月在,她今後幸虧是不必擔憂職位,也不必擔憂子嗣的。待今後明月生下孩子再奉告她身份,她們姐妹的交誼天然比現在的主仆要更深厚些,畢竟,她也是一向都為明月好的。
崔進忠立即嚴峻的喊了一聲,守在兩側的侍衛也一起往前站了一步,擋在了蕭睿身前。
“將陳皮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扔出王府!”蕭睿叮嚀道,看向陳昭,眼底倒是厲色閃過,“至於陳昭,爺諒你是受人威脅才辦下此等事,便不殺你,隻你下去領兩百大板,如果能活,是你的造化,如果不能,是你的命!”
陳昭仍然抬頭看著蕭睿,並冇有因為他的話而感到驚駭,相反,他現在能夠說是更加諄諄疏導,“王爺,您是要為了那樣一個女人,而殺了一個忠心為您的侍衛嗎?”
陳昭看了看站在身側的侍衛,又看了看蕭睿身邊的崔進忠,道:“王爺,部屬想暗裡跟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