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是屬狗臉的,說變就變,前一句聽著還像人話,緊接著便揮刀相向,策馬向甘寧衝殺而來。
一陣短促的馬蹄聲在楊定身後響起,倒是顏良與甘寧再次比武後背道而馳,而顏良的回馬方向剛好就是西涼軍陣前,也就是楊定的身後。瞥見楊定間隔本身不到四十步,一刹時顏良計上心來,當即放棄回馬與甘寧持續廝殺,策馬直奔,並大力擲出本身的戰刀。
“你這狂徒設想殛斃胡軫將軍,甘某以己之道還施彼身,有何不成?”
“你這廝殺我義兄在前,背後偷襲在後,現在不想著逃命,竟然還敢留在陣前,單憑這份膽色,我兄文醜死在你手裡倒也不冤。但是,血債血償,本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我二人隻要一人能活著返回本陣!看刀―――!”
一擊之下,顏良惕然心驚,死死攥住戰刀,扭頭看向擊落的“暗器”,卻見地上的暗器鮮明是義兄文醜的镔鐵長槍。
“咻!”
無獨占偶,恰好因為文醜的長槍就在他身邊,這才讓他有機遇挑起長槍擲向顏良,從而險之又險地救下毫無抵擋之力的楊定。
俄然,一聲鋒利的吼怒聲傳進顏良耳朵裡,迫使他不得不放棄束手待斃的楊定,既而刀鋒陡轉,揮刀劈向破空聲傳來的方向。
這一次比武,兩人絕對算得上是仇敵見麵分外眼紅,乍一比武便是大殺招,恨不得一時三刻內將對方斬於刀下;可謂是除之而後快,不死不休。甘寧在眾目睽睽之下親手斬殺顏良的義兄文醜,而顏良也在甘寧麵前刀劈胡軫,現在兩人終究麵劈麵的廝殺,戰況之狠惡已然不言而喻。
火星四濺當中,久戰之下的甘寧有些力不從心,揮刀力量較著不如之前與文醜對戰時刁悍。而與他對砍的顏良則是氣勢正盛,挾斬殺胡軫之威,凶悍無匹地揮刀猛砍,一鼓作氣勢如虎,暴戾而猖獗。
回馬再戰。甘寧咬緊牙關。逼迫本身忘懷手上的傷痛,置之存亡以度外,心無旁騖地策馬揮刀迎戰。是以。再次麵對顏良的猖獗劈砍,甘寧發作出來的力量莫名當中更勝之前,幾近達到與文醜對戰時的刁悍力道。而甘寧的俄然發作卻讓顏良大為吃驚之餘倍感壓力,守勢固然英勇如昔。可結果卻大打扣頭。每一刀劈砍都被甘寧毫不逞強地反彈返來。狠惡碰撞中甘寧握住刀柄的雙手血流如注,而顏良也不輕鬆,虎口崩裂、鮮血淋漓,痛得他齜牙咧嘴,好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