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多月以來,步練師、小喬和闕月兒三女固然每天早晨都睡在本身的房間裡,可淩晨醒來卻常常睡在同一個榻上;常常是李利睡在那裡,她們就在那裡。隻不過,像明天如許投懷送抱的事情尚屬初次,特彆是現在還是白日,李利已經睡著了,她們想留下就必須采納主動,不然就隻能本身分開,以免打攪彆人的功德。
的確,像明天如許把李利從和順鄉裡叫起來的事情,李摯確切冇少乾,迄今為止冇有十次,也有八次。而李利向來不忌諱,聽到拍門聲後當即起家,哪怕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關頭時候,也冇有是以而遷怒李摯。如此寬廣的胸懷令李摯敬佩不已,久而久之,但有告急軍務,他必然第一時候向李利稟報,半晌未曾遲延。
“練師姐姐、月兒mm,我有些困了,想睡會兒,你們呢?”沉寂半晌後,小喬率先突破沉寂,麵紅耳赤地低頭輕語道。
“哦,三份捷報?這倒是挺新奇,我軍與盟軍相持數月,久戰不下,何來捷報?”李利順手接過信帛,稍感驚奇地淺笑道。
“主公,這是方纔接到的三份捷報,末將不敢怠慢,當即前來向主公稟報。”李摯從手袖中取出一疊信帛,邊走邊說道。
腦海裡莫名想起這些,步練師已經決定放下矜持,也要留下小憩。這是半年來她第一次放下矜持,不吝與小喬一起侍寢,也不管現在是白日還是黑夜,歸正之前也常常睡在一張榻上,隻不過都是狂歡以後被李利抱到一起大被同眠的,明天就算是姐妹三人坦誠相見的首映禮了。
“咯咯咯!”小喬和步練師會心而笑,小喬笑道:“月兒言重了。今後mm想學甚麼,隻要我和練師姐姐善於此道,必然傾囊相授,不必客氣,更不必言謝。我們姐妹共侍一夫,禍福與共,何分相互。”
步練師含笑點頭,悄悄拉著闕月兒的手,戀慕道:“月兒弓馬純熟,技藝高強,上馬能隨夫君交戰疆場。上馬便能操琴善舞,實在令人驚羨。不像我和小喬mm手無縛雞之力。若非夫君顧恤,恐怕很難隨軍奉侍夫君。”
一陣悄悄的拍門聲讓筋疲力儘的李利從睡夢中醒來,隨之艱钜地擺脫三女的豐腴嬌軀,悄悄下床,穿戴安妥後,躡手躡腳地走出閣房,與門外等待的李摯一起前去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