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咚叮叮”
中軍帥帳,驃騎大將軍行轅。
後堂內,委宛婉轉的琴聲如潺潺流水般連綴不斷,美人相伴,琴聲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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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師姐姐、月兒mm,我有些困了,想睡會兒,你們呢?”沉寂半晌後,小喬率先突破沉寂,麵紅耳赤地低頭輕語道。
一陣悄悄的拍門聲讓筋疲力儘的李利從睡夢中醒來,隨之艱钜地擺脫三女的豐腴嬌軀,悄悄下床,穿戴安妥後,躡手躡腳地走出閣房,與門外等待的李摯一起前去正堂。
“咚咚咚!”
說到這兒,小喬俄然想起甚麼,驚詫道:“呃!夫君呢,剛纔還在喝酒聽曲,現在如何不見了?”
“快到年底了,明天聽夫君提起,再有兩天,大姐李欣、無瑕和紅昌姐姐她們就會一起前來函穀大營,陪夫君一起共度除夕。到時候,我們三姐妹恐怕就不能像現在如許整天陪在夫君身邊了,以是我們要珍惜這段誇姣光陰,不能虛度工夫。”
步練師和闕月兒聞言色變,舉目四望,公然不見李利身影。當即三女顧不上閒談,倉猝走向屏風前麵的閣房,卻見李利竟然躺在軟榻上睡熟了,垂在床邊的右手還拿著酒樽。
步練師恬笑著擁戴:“mm所言極是。月兒心靈手巧,學習琴技不滿三個月。便能與我們合奏這曲《高山流水》,實在聰明過人,令我等汗顏。”
“兩位姐姐過譽了,都是姐姐教得好。”闕月兒臉頰微紅,欠身一禮以示感激。
兩個多月以來,步練師、小喬和闕月兒三女固然每天早晨都睡在本身的房間裡,可淩晨醒來卻常常睡在同一個榻上;常常是李利睡在那裡,她們就在那裡。隻不過,像明天如許投懷送抱的事情尚屬初次,特彆是現在還是白日,李利已經睡著了,她們想留下就必須采納主動,不然就隻能本身分開,以免打攪彆人的功德。
闕月兒微微點頭,輕聲道:“兩位姐姐切莫妄自陋劣。小妹出身草原部落,父母早逝,自幼學習騎射,很少有機遇打仗詞曲歌賦,即使想學也無人教誨。現在幸得夫君垂憐,才得以結識姐姐,學到很多之前想學而學不到的技藝,是以月兒非常珍惜每一次學習機遇,對姐姐們更是充滿感激。姐姐們學問賅博,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這纔是讓我最戀慕的學問,今後小妹還要多多向姐姐學習呢!”
“諾,主公賢明,末將銘記於心!”李摯聞言神情一鬆,欣然回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