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亂世當中生存艱钜。每一步都必須萬分謹慎,切不成行差踏錯。有些事情更是不得已而為之。”程昱輕歎一聲,神采陰沉地幽幽說道:“此次糧草大營的一把火實在短長,對於全部諸侯雄師而言無異於釜底抽薪,致命一擊。這將是全部函穀之戰的轉折點,自此盟軍主攻上風將一去不複返,既不敢等閒打擊,又不能毫無顧慮地撤退。情勢逼人,我等若想持續儲存下去,就必須審時度勢,適應情勢竄改而做出竄改,不然就會被泯冇在滾滾鐵蹄之下。”
曹操聞言蹙眉考慮,既而悄悄點頭,側身對程昱低聲道:“仲德目光長遠,思慮全麵,得先生之助實乃曹某平生之幸事。現在我意已決,還需勞煩仲德切身前去,不知先買賣下如何?”
“這是為何?莫非我們眼睜睜看著這股放火賊人逃脫嗎?”曹仁駭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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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說甚麼呢,我如何越聽越胡塗?”看著曹操和程昱二人坐在馬背上一副生離死彆的模樣,曹仁眼神茫然,不知所謂。恰在此時,他眼角餘光瞥見淳於瓊不敵“漂亮袁將”,被袁將一槍刺中左肩,慘叫著翻身落馬。
曹仁聞聲錯愕:“呃!確如主公所言。在此之前的數次對陣當中,末將早已將李賊麾下將領記在內心。唯獨冇有見過此人,一點印象都冇有。至於技藝麼,此人槍術高深,技藝了得。技藝不在我之下。應當不是籍籍知名之輩。”
曹操神采安靜地微微點頭。欣然若失地低吟道:“仲德所言極是。飛雲渡一把大火燒的不是糧草。而是諸侯們煩躁不安的心,自此各鎮諸侯的心完整亂了,不敷以謀大事。留給我曹操的時候未幾了,不能再躊躇了,縱有各式不肯,也不得不為之,統統隻為儲存!”
“嗯,有勞仲德了,一起謹慎。”曹操悄悄點頭,順手招來四名親兵,低聲交代一番後,目送程昱一行五人消逝在夜幕當中。恰在此時,疑似放火劫營的一夥賊人也已衝出官道,直奔南麵的山林逃遁,半晌間身影也融天玄色當中,數千盟軍緊隨厥後追逐上去。
說到這兒,程昱坐在頓時對曹操揖手一揖,恭聲道:“時不我待。越早越主動,越早越好,是時候做出定奪了,主公不成躊躇。”
試問,李利何許人也?其本身就是位居三公之上的驃騎大將軍,也是當世權益最盛的諸侯霸主,手握數十萬西涼雄兵,執掌天下盟主;現在又有如此刁悍的技藝,足以震懾天下豪傑不敢與之對抗。如此文可安邦、武可定國的雄主,讓各鎮諸侯和盟軍將承情何故堪,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