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甚麼?奉孝不必避諱,直言無妨。”李利淺笑道。
待親兵奉茶拜彆,郭嘉恭聲道:“稟主公,本日領兵前來攻城之人是袁紹麾下大將張郃,帶領兩萬步軍輪番攻城,守勢凶悍,給我軍守城將士帶來不小壓力,很有章法。一天苦戰下來,張郃所部兵馬折損六千餘人,傷兵兩千餘人,不過傷兵都被張郃命令帶走了,遵循主公軍令,我軍將士冇有趁機射殺敵軍。”
比擬神情凝重的郭嘉,賈詡現在神采自如,看起來非常安靜,風輕雲淡,高深莫測。
故而,去蕪存菁以後,剩下這三十萬雄師纔是諸侯盟軍的精銳之師,也是他們鏖戰至今卻遲遲不肯撤兵或閉幕聯盟的最大倚仗。
夕陽西墜,一輪彎月緩緩升起,清冷的月光如白銀瀉地般灑向人間。
擺手錶示郭嘉、賈詡落座,李利一邊笑嗬嗬地說著話,一邊起家走到堂下,坐在賈詡上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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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續攻城兩個月下來,諸侯盟軍起碼十萬步軍伏屍關前,此中四成兵士都是重傷以後活活凍死的,真正死於西涼守軍之手的盟軍將士隻要五萬人擺佈。而這十萬盟軍陣亡將士當中,袁紹麾下冀州兵占有四成,張燕、呂布二人各占兩成,餘下兩成便由孫策、曹操、張邈和張揚等四鎮諸侯分攤。
“張郃張俊義?”李利聞言沉吟一聲,點頭笑道:“聽聞他善於排兵佈陣,長於操縱地形作戰,本身技藝不凡,躋身冀州軍‘四庭柱’之一,此人倒不失為一員良將。出兵之時還敢命人抬走傷兵,如果我冇有記錯,這還是第一個敢在城牆下抬走傷兵的敵將,這個張郃還真是好膽量,好見地!”
“方纔瞥見主公忙於措置公事,我等不敢出聲驚擾,失禮之處還望主公勿怪。”
天空下,飽經烽火淬鍊的陳腐關隘已是血跡斑斑,滿目瘡痍,卻還是傲然聳峙在群山絕澗當中,死死扼守著東進西出的西都古道。
“哦,文和也來了。你二人都坐吧,不必拘禮。”伸展雙臂伸個懶腰,李利才發明堂下本來是郭嘉和賈詡連袂而來。
“胡軫、楊定二人的兩萬人馬折損殆儘了?”李利眉頭微皺地沉吟著,眼底閃過一抹極其龐大之色,模糊有些於心不忍。
至於留守河東郡的張揚,固然人不在盟軍大營裡,但其部下的入盟兵馬都已過河,暫歸袁紹掌管調遣。成果,兩個月強攻函穀關以後,張揚本部三萬兵馬在袁紹三番四次的調派之下幾近折損殆儘。至此張揚這一起諸侯算是名存實亡,今後除了憑藉袁紹以外再無前程,無形中被袁紹完整兼併;而河內、河東二郡也自但是然地落入袁紹手中,駐守兩郡的七萬兵馬也完整被冀州軍所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