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錯。”李利點頭說道:“南匈奴老巢位於朔方郡與五原郡之間的草原上,眼下蠻軍已經退至幷州上郡西北角,再後撤就是匈奴王庭。那邊是南匈奴的大本營,族中還稀有萬控弦之士,並且地形龐大,易守難攻啊!”
李利微微一笑,點頭道:“看來孝直早已留意公瑾,所言涓滴不差,確切如此。”
“呃!”法正聞聲錯愕,扭頭看著李利,擔憂道:“戰局對我軍如此倒黴,這個時候隻要主公才氣挽回敗局,重振士氣,穩定軍心。不知主公為何、、、聽之任之呢?”
李利不覺得意地搖點頭,側身凝睇著法正,輕聲道:“孝直心神已亂,先前兩份戰報,你都看出題目地點,何故這封信帛卻看不出究竟呢?”
李利麵帶淺笑看著法正,輕笑道:“隱情?孝直試言之,有何蹊蹺之處,又有何隱情?”
“既是如此,那周瑜將軍此番領軍出征一敗再敗就顯得非常蹊蹺,此中必有隱情。”法正接聲說道。
“好!”李利長身而起,朗聲道:“本將現在任命你為智囊,馬上前去軍前效力,幫助公瑾攻取南匈奴領地。此次我將調派五百金猊衛沿途護送,等你達到火線虎帳後,隻需轉告周瑜一句話:戰事全由他一人做主,不必叨教,自行定奪便可;軍中將領誰敢不聽將令,一概嚴懲,準予他便宜行事。奉告周瑜,我信得過他,讓他不必心存顧慮,大可放開手腳行事,統統結果由我李利一肩承擔!”
“不知何人有此神通,值得主公如此正視?”法正驚奇問道。
“嗬嗬嗬!”李利開朗一笑,雙眸含笑地看著法正,笑道:“不知孝直可有膽量前去火線援助公瑾?”
半晌後,他恍然大悟道:“本來如此!看來周瑜將軍確切不凡,每一戰都有深意,一戰比一戰傷亡大,卻一樣給蠻軍帶來不小的傷亡。無形中我軍仍在穩步推動當中,而蠻軍固然得勝,卻在步步後退,間隔南匈奴王庭已經不遠了。”
李利微微點頭,低聲道:“冇錯,這是第三封敗報。半個月以內,周瑜雄師三戰三敗,一次比一次傷亡慘痛。士氣已然跌入穀底,軍心動亂。明天中午發作的青狼穀之戰。金猊衛、虎賁營和一萬餘郡府兵悉數出戰。與蠻軍正麵比武。大戰一向持續到夜間,戰後我軍戰死四千餘人,傷兵六千餘眾,兵力再次折損上萬人。至此,我軍出征時的六萬雄師隻剩下四萬餘人,減員將近三成。氣力大損,士氣低靡。以是,眼下戰局對我軍愈發倒黴,軍中將領怨氣很大。將士們垂垂喪失了必勝的信心,軍心真正擺盪起來,局勢堪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