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主公用心良苦,是部屬癡頑,請主公懲罰。”郭嘉微微失神以後,躬身請罪道。
“主公勿憂!”李摯聞言說道:“遵循信上所寫的時候,這封信恰比如我們早一天,如果不出不測,明天長安將軍府就能收到主公的安然手劄和將令,隨之統統行動都將停止下來。如此一來,前後不到十天時候,統統都還來得及,不會大動兵戈的。”
說到這裡,魯肅話音稍頓,諦視到李利神采無異,當即持續說道:“以兄長今時本日之身份職位,如果不在碑文上留名便罷,一旦留名就要留下真名,豈能像現在如許留下一個百姓之名?愚弟對此不敢苟同,請兄長明示。何故執意如此啊?”
在他身後,郭嘉、魯肅等人看著墓碑上的銘文欲言又止,神采甚是遲疑,卻又不便上前扣問。
是以,為了穩定局勢,我決定讓李摯親身護送祖母一行前去司隸,奉孝也隨大隊返回。到達司隸以後,奉孝臨時留在徐榮大營,與徐榮一起駐守河南,以防中原局勢生變。而我和子敬、飛虎三人則持續前去居巢,輕裝快馬,來去自如,兩月內我必然返回司隸,結束南下流曆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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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肅和郭嘉二人神情遊移地對視一眼,隨之扭頭再看一眼碑文,既而快步下山。
烈陽之下,背倚青山,麵朝綠水。
墓碑前,祭奠早已結束,唯獨李利肅立墳前,久久不肯拜彆。
李利悄悄點頭,說道:“不知者不怪,奉孝何罪之有。好了,歸去吧,我們已經在此逗留多日,是時候分開了!”
隨後,李利又給郭嘉叮嚀一些事情,重點就是防備冀州袁紹領兵來犯以及兗州的時勢竄改。並授予郭嘉臨機專斷之權,一旦碰到突發戰事,能夠不消等待將令,直接帶領徐榮雄師反擊迎敵。
步府正堂上,李利單獨坐在堂中品茶深思,不知想些甚麼。
“諾,末將服從。”李摯恭聲應道。
李利滿臉笑意地和聲說道:“我本來籌算安排祖母和練師會同浩繁扈從先行返回司隸,而我們三人再帶上桓飛和李摯,隨子敬前去居巢拜見周瑜。方纔收到元忠傳信,西涼局勢有變,京都長安彷彿有些不穩,彆的元忠等人已在籌措糧草,籌辦揮兵東進。
相較而言,留在主公李利身邊當然機遇可貴,但他郭嘉畢竟不是恭維獻媚之人,也不善於奉侍主上,更不想藉著與主公靠近的機遇,獲得功名繁華。與其跟從李利遊曆荊揚二州,不如早早回到軍中,熟諳軍務,深切體味軍中各營戰力和戰法特性,以備將來大戰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