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罷後,袁熙看著場上對峙的鞠義和鄭鋒二人,低聲扣問道:“以先生過人的眼力,以為鄭鋒賊子如何,但是鞠義的敵手?”
“呃,你竟然曉得某曾在西涼軍中效力?”鞠義神采驚詫地盯著李利,既而沉聲說道:“某不是平原郡人,而是涼州金城人氏,暮年曾在涼州軍中呆過幾年,隨後率眾前去中原,投在韓馥帳下。三年前,韓馥不容我,試圖侵犯於我,因而我便帶領部曲退往平原郡臨時居住,是以便有人把我當作平原人。你問這些何為,莫非隻是獵奇?”
“這還是本身熟諳的阿誰雖有智謀卻嫉賢妒能的逢紀嗎?他如何會有這麼大的竄改,竟然想把鄭鋒惡賊保舉給父親袁紹,並且對鄭鋒的評價如此之高?真是咄咄怪事!”
隻是,不知你本身有冇有想過,你現在已經是冀州軍中官職僅次於袁紹之人,比及你領兵滅掉公孫瓚以後,袁紹還能如何犒賞於你,難不成他會把車騎將軍之職也讓給你?如果他不能給你想要的官職,會不會擔憂你像當初背叛韓馥那樣再次背叛他呢?倘若袁紹真有此念,你曉得他會犒賞你甚麼,一州之刺史還是州牧,亦或是直接賞你一副棺材?”
一刹時,袁熙駭怪不已,浮想連翩,恨不能將逢紀的腦筋刨出來細心打量一下,看看他究竟是不是腦筋壞了,變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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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場上,李利和鞠義相距十步,劈麵而立。
“哦,先生此話何意?莫非你對鄭鋒惡賊的身份有所思疑?”袁熙頗感不測埠詰問道。
這一刻,鞠義腦海裡百念叢生,諸多思路湧上心頭。而李利所說的話就像一錘砸在他頭上似的,讓他疼痛難當,卻又想起很多此前從未想過的事情。
看到鞠義臉上的驚奇之色,李利淡然一笑,不急不緩說道:“這倒不是獵奇,而是想曉得你既然是西涼人,為何背叛韓馥而投袁紹。莫非你當真覺得袁紹四世三公就必然能夠成績霸業?要曉得,你率眾分開涼州投奔韓馥,此舉便已有損本身名譽,隨之又背叛韓馥轉投袁紹。如此以來,你在眾諸侯眼裡便是無信無義之輩,彷彿是個勢利之徒。
袁熙神情驚詫地扭頭看著逢紀,催促道:“先生不必忌諱,也不消遊移,但講無妨。”
正因為如此,此番鞠義和鄭鋒決鬥,勝負實難預感。不過鞠義將軍是我軍中公認的勇猛悍將,技藝僅比主公身邊的愛將顏良文醜稍遜半籌,位居冀州七大戰將之一。倘若鄭鋒能與鞠義將軍相抗,不管是勝負如何。部屬都建議公子務必殺死他,絕對不能讓他逃出世天。如果他底子不是鞠義將軍的敵手,部屬建議公子儘量不要殺他,可將他帶回虎帳交給主公措置。單憑此人這份氣度和膽識。如果能為主公所用,對主公的霸業必有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