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聞言微微一笑,說道:“文和是說小天子劉協吧。是啊,現在天下動亂,誰能把握天子,誰就具有絕對的主動權,始終占有大義之名,執天下之盟主!隻可惜很多人乃至一些很有才氣的諸侯,都隻顧著麵前之利,卻看不到其背後所埋冇的弊端與凶惡。
何謂人和?從小處說,便是軍隊內部必須連合一心,不能各行其事;往大處說,便是不能與民氣民意背道而馳,不然必敗無疑!對於行軍兵戈而言,倘若仇敵軍民一心眾誌成城,那這場戰事想要取勝就極其不易了,乃至底子不成能取勝。在我看來,這就是人和,也是百姓痛苦!”
此去北地郡,孝直在政務方麵能夠一展才調,大力鼓勵百姓開墾農耕,落實朝廷政令所規定的攙扶鼓勵政策,整飭吏治,嚴懲惡霸和遊手好閒之徒。在軍務方麵呢,你能夠參與虎賁營戰事,與典韋、韃魯、段煨和李蒙等四位統領商討軍機,幫助典韋措置軍務,碰到難事能夠向韃魯、段煨等人就教。特彆是段煨,此人麵冷心善,平時不善言辭,卻很有才氣,文武雙全。你能夠向他就教軍機,也能夠向他請教管理處所政務的諸多事情。而副統領韃魯也很有軍事才氣,沉默寡言,卻常常一語中的,領軍兵戈絕對是一員不成多得的悍將。
賈詡聽完李利這番話後,神情極其駭怪,呆呆地看著李利半晌,既而昂首深思起來。
而主公剛纔一聲令下,將我軍剩下的八個主力戰營全數派駐涼州各郡,並且滿是派往邊疆一線,僅湟中一帶便有七萬鐵騎和兩萬五千人的武衛營,將近十萬雄師,又在北方邊疆屯駐三萬鐵騎。轉眼間,主公身邊能夠變更的兵馬已然寥寥無幾,而長安城和京兆三輔各郡縣都是非常緊急之處,卻冇有主力戰營駐紮。
“嗬嗬嗬!”當真聽完賈詡的擔憂,李利笑嗬嗬地說道:“文和所言極是,考慮得極其精密,安身長遠,未雨綢繆。但你的這些顧慮都建立在我親身坐鎮長安的根本之上,不知是不是如許?”
李利滿臉笑意地微微點頭。說道:“文和一猜就中,我正有此意!長安城和三輔以內,有我叔父坐鎮就夠了,我又何必趕歸去湊熱烈呢?
法合法即起家恭聲說道:“不瞞主公,部屬確切冇有想好應當去那裡合適。請主公示下。”
“呃,主公此言振聾發聵,立意深遠!主公可否為部屬解惑?”賈詡驚奇地問道。
李利笑容滿麵地說道:“孝直不必如此拘禮。你如果心中已有籌算,那你就直接說出來;如果你還冇有考慮好去處,那本姑息直接命令了。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