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李摯堅信不疑。看看六位主公夫人就曉得了,哪一個不是傾國傾城的絕代才子,平凡人能獲得一個,都會掙得頭破血流,做夢都會傻笑。
頓時,李利固然已經慾火焚身,恨不能當即長槍入穀直搗黃龍,但他卻不得不禁止本身的**,耐煩地吸吮玉兔,雙手在她曼妙的嬌軀上四周撫摩遊走。藉此讓她舒緩心神,放鬆緊繃的身子,不然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不做也罷。
昔日李利和滇無瑕在戈壁洞府交歡時,滇無瑕就說過一樣一句話:“你把衣服撕爛了,我穿甚麼,莫非我一向不穿衣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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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摯鵠立在昏黃的燈籠下,悄悄瞭望著皇宮內院的夜色,留意著四周草叢裡窸窸窣窣的聲響。
恰是這句話,李利和滇無瑕足足抵死纏綿了兩天兩夜。終究,滇無瑕下身腫得泡了好幾天溫泉方纔消腫。而李利卻樂此不疲,幾近每天無歡不睡,導致滇無瑕對李利又愛又怕,嚇得她硬是穿戴撕爛的衣服,每天遲遲不肯睡覺。
“明天我送你一百件睡袍,決不食言!”
或許是感遭到李利似有不悅,清麗女子竟主動抱著李利的頭,親吻著他的耳垂。與此同時,她嬌軀頓時放鬆下來,雙腿微微伸開,勾住李利的小腿,高低摩挲。
“明天賠我十件,人家隻要這一件睡袍。”聽到男人撕扯衣服的聲音,白衣女子頓覺胸前一空,一雙玉兔跳脫出來。頓時她心中莫名嚴峻,乃至有些驚駭,卻又情難矜持,欲罷不能。因而她輕吟一聲,似是抱怨,又像是粉飾本身的嚴峻,更像是一聲鼓勵男人奮進的號角。但是,她卻不曉得這句話恰好點中了李利的癢處,激起了他的人性,讓他慾火燒身,**刹時沸騰到顛峰。
一邊留意著院中動靜,李摯一邊想著蔡琰夫人給他提到的那位女子。
“噝、噝、噝!”
明月當空,晚風陣陣,擯除驕陽散餘熱。
最為首要的是,李摯將來的妻室是蔡琰夫人親身遴選的。倘若彆人給他先容女子,他底子不屑一顧,看都不看一眼。但主公夫人親身遴選的女子,那必然錯不了,品性如何臨時不得而知,但起碼是個麵貌絕美的俏才子。
白衣女子雙腿環扣在李利左腿上,而李利則將她壓在身下,手指和順地扒開遮住她臉頰的秀髮,熾熱的雙唇再度噙住她的雙唇,親吻得愈發深沉。她探出舌尖與李利接吻,顛末剛纔的初度嘗試,她已有食髓知味之勢,初次主動逢迎,不再被動地接管。固然她的行動仍然很笨拙,偶爾貝齒還會碰到李利的舌尖,但她很吻得密意,吻得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