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段煨胯下的戰馬奔馳向前,張遼險之又險地躲過一劫。隨即他暴喝一聲,咬牙用力壓彎撐在身下的戰刀,單腳勾住馬蹬,接著戰刀反彈之力,躍身而起,再次翻坐在馬背上。
“末將有負主公厚望,出戰倒黴,請主公懲罰!”回到軍陣前,張遼勒馬在李利坐騎身前,麵帶愧色地恭聲道。
“鏘!”
張遼和郭猛再次回馬衝殺到一起,兩馬相對,兩柄戰刀交叉相持,而馬背上的兩人也碰到一起。
郭猛扭頭看了一眼越來越近的段煨,急聲說道:“小弟有一事相求。請文弘遠哥務必照顧一下我叔父,在文昌大哥麵前替我美言幾句,切莫傷了我叔父性命。兄長多保重!”
“鏘鏘鏘!”
久戰必失。張遼此前與郭猛大戰一百七十三個回合,力量耗損頗大,現在再與段煨對戰,乍一比武,他便吃了大虧。方纔交兵中,他有所儲存,隻使出八分力與段煨對戰,實在是成心摸索段煨的技藝和力量。不成想,一著不慎,反被段煨所傷。由此可見,郭猛說段煨凶險暴虐絕非道聽途說,而是金玉良言。
“嗯。”李利輕吟一聲,似是對賈詡之言不置可否,又像是采取了他的諫言。――――――(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賈詡聞言擁戴道:“主公賢明。在西涼軍中,似楊定和段煨這般有私怨者不在少數,如果今後眾將都像他們如許不識大局,眥眥必報,遲早必肇事端。”
兩馬並行數十步間隔後,段煨俄然戰刀逆轉,使得張遼用力猛拽戰刀的身形頓時重心不穩,上身刹時側仰。
就在張遼籌辦打馬奔回本陣之時,楊定剛好奔至陣前,厲聲大喝當中,縱馬揚槍衝向回馬殺來的段煨。
遁藏段煨必殺一刀的全部過程,實在就是一眨眼的工夫。但就是這一頃刻,卻破鈔了張遼極大的力量,滿身緊繃,身上統統力量幾近全用上了。
賈詡聞言後,神情大振,諫言道:“主公此言一針見血,直中關鍵。部屬建議,此戰過後,西涼軍必須全麵清算,打散整編,凡屯長以上的中初級將領全數重新提拔,原西涼軍將領擇優調任各郡任職,留守長安的將領隻留下主將便可。彆的,眾將的官職和爵位不宜太高,以免尾大不掉。”
“鐺!”
而段煨的技藝如何,張遼內心已經有底了,此人是名副實在的頂級戰將中階的強者,比之此前的郭汜和郭猛叔侄二人另有強上幾分。如果此次出戰段煨的人是韃魯那樣頂級戰將中階頂峰的悍將,那張遼一點都不擔憂,乃至還會暗自光榮,因為段煨有難了。但己方出戰之人竟是楊定,如此一來,隻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