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遂微微點頭說道:“彥明用心記取就行,你們父子之間不必拘禮。
客歲東山口一役,樊勇在李利的授意下,受命追擊韓遂、馬騰潰軍時成心放水,饒過他們性命,乃至他們能夠苟活至今。
有鑒於此,作為李利麾下嫡派將領的樊勇。天然曉得大哥的實在企圖。而此次韓遂和馬騰再度聯手偷襲休屠馬場,剛好正中樊勇下懷,給他供應了一舉剿除韓馬二賊的絕佳機遇。之前他手中有閻豔暗中派人送來的諜報,時候把握著韓馬雄師的一舉一動,有針對性的出兵設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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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閻豔的至心話。隻不過他說這番話的時候,內心模糊作痛,倍感煎熬。
“哈哈哈!”韓遂大笑著說道:“好。有你這句話,寄父也就放心了!你與玲兒從小一起長大,豪情深厚,情同兄妹。現在再結為伉儷,此乃天作之合。以是,此前就有人說你是我的半子,寄父也冇有解釋,當時就在策畫著你們的婚事。待此戰結束後,為父就給你們籌辦婚事,處理你們的婚姻大事!”
之前閻豔隻要兩千部曲,與李利麾下武威軍持續兩次廝殺以後,韓遂見他作戰英勇,兩戰當中部曲傷亡都不大,便風雅了一回,讓他帶領五千部曲。是以,這支部曲到他名下的時候獨一三個多月,但他在這期間卻耗經心血,大力清算部曲,現在已經完整掌控了這五千人馬。仰仗此軍,他便不消勉強責備,完整有才氣乾掉韓遂,然後一舉領受金城統統兵馬。此次就是他搶班奪權的絕佳機遇,隻要韓遂在此戰中喪命,那麼他率軍回返金城以後,就能很順利地領受韓遂遺留下來的權勢。
現在天下狼籍,局勢多變,隻要李利留在涼州一天,涼州便無寧日。何況我們金城郡與武威郡毗鄰,一山難容二虎,我們與武威軍終難善了,遲早都得拚個你死我活,難以並存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