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這麼定了!”李典欣然應允,非常感慨地說道:“李某原想殺身成仁,以死賠罪,不成想主公料敵於先,又讓李某幸運苟活下來。主公真乃神人也,我等能夠跟從主公何其之幸啊!”
“寄父,城門已破,孩兒這就帶領雄師殺出來!”站在韓遂身後的閻豔急聲說道。
彆看馬騰喊得那麼努力,大聲疾呼,彷彿是急不成待的模樣。但他本身卻勒馬立足在城門下死角處,剛好躲過城頭上飛下來的亂箭,冇有跟從雄師進城,而是號召將士們往裡衝。
由此曼成兄不難設想,既然主公早已在北麵邊疆伏下重兵,豈能發明不了韓遂、馬騰二賊行軍的蹤跡?以是,末將鑒定,此次韓馬二賊夜襲休屠馬場,倒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休屠鐵騎就跟在他們身後,一舉劫殺韓馬雄師!”
看看馬壽成,這廝不愧是久戰疆場的老狐狸,英勇善戰卻不魯莽,看似粗枝大葉,實際倒是粗中有細,奸刁之極!你看他勒馬揚鞭擺出一副急不成待的模樣,可他手中的韁繩卻拉得死死的,乃至他胯下的戰馬底子不能進步一步,隻能逗留在原地。他恐怕城中有埋伏,不敢切身犯險,躲在城門下,冒死地大喊將士們往裡衝,而他本身卻貪恐怕死,佯作姿勢,立足不前。
“休屠鐵騎?”李典驚詫地沉吟道。
話又說返來,實在為父我先前也被他矇騙過好幾次。當初我還真覺得他馬騰是個武夫,隻曉得一味廝殺,冇甚麼心機。但是,客歲東山口一戰,為父幾乎當場喪命,可他馬騰卻安然無恙,戰後他麾下的將士也比我們喪失的兵馬少很多,氣力並未減弱多少,而我們金城兵馬卻喪失慘痛,氣力大減。
漢陽閻家闔家老幼上百口人全都死在韓遂手中,而他閻豔就是閻家未亡人,如此血海深仇豈是一絲感激之情所能抵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