郿鄔裡確切儲存了很多賦稅,那邊不但有董卓多年的斂財所得,另有全部司隸百姓的心血和洛陽皇城百年的賦稅堆集,富可敵國呀!不過要說能夠供應三十萬雄師十年的糧餉,還是有些誇大其詞,不敷為信,不過供應五年應當不成題目。”
“等等,蔡中郎是誰?他的女兒又是誰?你把話說清楚了,彆說得那麼快,漸漸說!”
在營中溜了一圈後,李利再對李富、李征和波才三位部將交代一番。
李利驚詫地自言自語地喃喃了兩句,隨即對親兵標兵命令道:“嗯,你起來吧,持續到前麵刺探,看看被劫殺的到底是甚麼人,劫匪又是從那裡來的,有多少人馬?快去吧!”
五千步兵是他擅自招募的兵馬,不能等閒示人,一應所需皆由他本身扶養,承擔極重。
單單是靠劫奪賦稅,恐怕把西涼各州郡的統統百姓家裡的糧食全搶過來,也不敷他們幾十萬雄師華侈七年之用。
李利之以是如此說,確是有的放矢,並非揣測。
標兵一口氣把刺探的環境說了出來,語速極快,聽得李利不知所謂。
如果不是董卓在郿鄔裡儲存裡大量的賦稅,那麼李傕、郭汜、張濟等大大小小近十位將領,他們帳下二十餘萬兵馬的糧餉從何而來?
再說,商賈之人,出行時都帶著扈從隨行,對於普通的劫匪綽綽不足。實在,他們隻要肯捨棄一些財帛給劫匪,說不定就冇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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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稟將軍,前麵拐彎處的山腳下,有一股劫匪正在圍殺過往商賈。”
陳鈺目睹李利一副事不關己的神情,嘴上又說得這般輕鬆,心中頓時放下了很多,也不急著趕路,跟著李利不急不緩地策馬而行。
而劫匪彷彿並不急於斬殺這僅剩下的五名扈從,人來馬往之間將五名扈從刺得遍體鱗傷,戲耍著病篤掙紮的扈從,卻遲遲不肯取其姓命。
陳鈺到底是女兒家,心腸仁慈,一聽到有人遇險,便急沖沖地想要上去幫手救人。
馬車四周,五名精乾的扈從手持長劍死死地護住馬車,不斷地揮劍抵擋著策馬衝過來的劫匪。
“文昌,你是不是為雄師的糧草憂愁呢?我聽仆人說,董太師的郿鄔裡儲存了大量的賦稅,足可供應三十萬雄師十年的糧餉。你能夠向太師要糧食嗎,實在不可的話,借一些糧草應急,今後再還給他!”
給他們放權,讓他們儘能夠具有最大的臨機決定權,不消事事稟報,並要求他們不但要處理糧草題目,還要練習好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