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黃,一輪新月兒吊掛在天涯,十幾顆寥寂的星星裝點著夜空,烘托出她那傲視銀河的斑斕。
“這、、、”王越驚詫回聲,隨即麵帶難色的低聲道:“陛下恕罪,末將卻有難言之隱,並非蓄意坦白。信帛上所說之事與桓飛將軍有關,陛下曉得,飛虎將軍乃脾氣中人。如果讓他得知信帛上的內容,末將擔憂?他會節製不住情感。”支支吾吾的說完話,王越將信帛遞於李利,隨即躬身退到一旁。再不言語。
李儒聞言點頭,低聲道:“桓義和鐵軲將軍都是最早跟從陛下打天下的將領,從西域轉戰中原,風風雨雨十多年都挺過來了,不成想此番卻”說到這裡,李儒不由唏噓不已,感到很多,遂接著說道:“特彆是鐵軲將軍,他是軍中悍將,每逢戰事都衝鋒在前,前後擔負過數十次前鋒將軍,軍功赫赫,官秩劃一九卿。七年前,陛下曾成心讓他進入郡府兵序列,出任平西將軍、兼領張掖守將,可他卻不肯分開主力戰營,甘心擔負部將,也不肯意回到火線駐守州郡。非論是官秩還是軍功,他都在武衛營副將於禁之上,可他為了留在主力戰營,卻主動請纓給於禁當副將。冇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