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氣的是,這些文人說事就是費事,動輒引經據典,文縐縐的說一堆廢話。如果略微乾脆一些,那他們也不至於帶著遺憾起行,起碼也能聽到最激動聽心的成果。
“霹雷隆!”話音未落,窗外俄然傳來“哢嚓“一聲炸雷,方纔還陽光亮媚的天空驀地間陰雲密佈,暴風高文,電閃雷鳴。前後不到一盞茶的工夫,暴風雨就落下來了。這是仲夏時節的第一場暴雨,來得俄然,來得敏捷,不久前領軍解纜的張燕、徐晃等人必定要被淋成落湯雞,或許這場雨就是特地給他們報喜而來的。
擺手錶示司馬懿坐在劈麵,郭嘉見到李利的手勢後將下首的蒲團丟給司馬懿,李利淺笑點頭,再次必定了本身的意義。答應司馬懿和本身共用一張案幾,並親手給他倒上一杯熱茶。
分開時,郡府大堂上的僵局還在持續,並且到了最緊急的環節,即最後關頭。
說他仁慈,他就像濟世的佛陀有濟急天下之心,對待百姓百姓如同親人普通。說他暴戾,他就像來自天國的惡魔,縱橫疆場十餘年,前後策動了三次百萬雄師的大決鬥,殺人如麻,骸骨成山。特彆惹人諦視標是,李利彷彿對士族和處所豪強懷有極度偏執的成見,十餘年間前後猖獗搏鬥了數以萬計的世家大族和豪強,滿門儘誅,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冇有半點仁慈之心。
看到司馬懿滿頭大汗。滿身不住地顫抖,李利笑眯眯的安撫道:“仲達莫急。孤擺佈無事。一邊品茶一邊等候,這點耐煩孤還是有的。無妨事。孤不焦急,仲達漸漸想,想到甚麼就說出來。我等坐在一起再行商討,一人計短世人計長嘛,集我四人之智,豈能想不出一個氣運深厚的國號!”
李利聞言眼角閃現一抹異彩,卻笑而不語,賈詡見狀後神采一動,接著郭嘉的話茬,道:“幷州倒是一塊風水寶地,然終歸偏居一隅,可為按照,卻不成為帝都。而‘並’之一字,一語雙關,寄意不祥,不成取也。”賈詡點到即止,與郭嘉對視一眼,遂再不言語。但是他二人的這番提點已經很露骨了,即是直白無誤地奉告司馬懿,不消天南海北的胡思亂想,把思路收回來,幷州以內大有文章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