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精確地說,你司馬家屬的大仇全都記在我李利身上,何如你們有力找我報仇,遂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將深仇大恨轉嫁於滕霄。”
“你這廝好生大膽!”馬忠話音未落,徐晃便衝他嗬叱一聲,隨即忿忿不平道:“天下那個不知那個不曉,我家主公向來一諾令媛,十餘年來何曾有過出出爾反爾之事。恰好你這廝孤陋寡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莫非覺得世人都同你普通巧舌令色,言而無信麼?”不言而喻,徐晃對馬忠欺瞞身份來源一事仍舊耿耿於懷,認定馬忠是個毫無信義之人,此番便借題闡揚好好宣泄一番,宣泄心中的氣憤。
李利點頭道:“你是想問,孤何故曉得你兄弟三人的行跡,思疑崔琰暗中告發?”
直到他率軍分開幷州,你立即要求崔琰保舉你退隱,並且指名道姓投在徐晃帳下,因為公明忠義無雙,有父老之風,實為武將當中不成多得的仁義君子。但是崔琰卻主張把你保舉給孤,恐怕你明珠暗投,藏匿了一身才調,可你卻並不承情,剛強己見,終究崔琰見你情意已決,便遂了你的情意,不吝屈尊降貴把你舉薦給徐晃。孤所言確否?”
“啊!”馬忠聞言駭然,驚詫昂首看著李利笑眯眯的笑容,不成置通道:“這、、、你如何曉得?呃,鄙人講錯了,大將軍雅量高致,還請寬宥一二。”
此話一出,馬忠和徐晃等人嘩然色變,但李利的話並未停頓:“司隸大戰前期,諸侯敗軍退回河內郡,隨即河內全境一片混亂,亂軍和盜賊殘虐,短短半個月內就將統統世家和豪強洗劫一空,此中就包含你家。不但如此,你家世代官宦,乃河內郡首屈一指的王謝望族,是以各鎮諸侯帳下的亂軍和盜賊都盯著你家,紛繁脫手劫奪,乃至一夜之間竟稀有千亂軍殺進府邸,終究秉承數百年的府邸被付之一炬,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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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忠的惺惺作態讓李利甚感不屑,沉聲道:“孤隻問三個題目,先生據實作答便罷,如有半句坦白,孤不介懷成全你!”
固然,現在站在大堂門口的將領固然本性樸重,好打抱不平,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都是有勇無謀的莽夫。恰好相反,這些身經百戰的將領都是顛末血與火幾次淬鍊的軍士,都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懦夫,亦是腦筋聰慧之輩,不然他們決計活不到現在,更不成能出人頭地,拜將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