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這些官員隻是怯懦膽小,卻行得正坐得直、本身並無劣跡的話,何故如此惶恐失措,乃至坐在軟墊上都能栽倒?有道是:不做負苦衷不怕鬼拍門。既然冇有參與製造混亂,內心冇鬼,你慌甚麼?
“諾。臣等謹遵主公教誨!”堂下世人齊聲應道。聲音挺齊,異口同聲,卻一定真的記著了,大多數人都是隨聲擁戴,對付了事罷了。這類打官腔的把戲幾近每天都在上演,是以他們早已練得爐火純青,回話時聲情並茂,美滿是以假亂真。讓人看不出一絲馬腳。
策馬徐行的李利遠遠看到城門口的昌大場麵,頓時眉頭一挑,眼角閃現一抹厲色。跟著間隔城門越來越近,他臉上的異色消逝殆儘,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暖和的笑意,不時向路旁的百姓悄悄招手,並致以光輝的笑容,給人留下陽光開通的俊朗麵孔,觀感極佳。
不但徐州僚屬惶恐失措,即便是賈詡、郭嘉、陳宮和桓飛等親信文武,對此亦是毫不知情,完整冇有一點心機籌辦。不過他們倒是一點不鎮靜,一個個正襟端坐,心中惻然之餘,決計留意著堂中近兩百名徐州官吏的神采。固然他們並不能肯定此時被拖出去的官員便是眼下徐州動亂的幕後主使,但是李利有一句話說到了他們的內心上,那便是做賊心虛。
“噝———嘭嘭嘭!”跟著李利的話音落下,堂下眾文武紛繁倒吸一口寒氣,很多怯懦脆弱亦或心胸鬼胎的官員渾身顫抖,乃至坐姿不穩,東倒西歪者有之,側身栽倒者有之,被嚇得失禁者亦有之。一時候,這些州府屬吏醜態百出,神采慌亂,舉止失措,狼狽之極。
聽完賈詡的稟報,李利劍眉微皺,眸光透露淩厲的殺機,沉聲道:“三千餘強盜便鬨得全部徐州六郡不得安寧,謊言四起,匪患叢生,數十萬百姓惶惑不成整天,端是短長!這類事情竟然產生在我李利治下州郡,這是公開挑釁,鄙視孤管理徐州的才氣,更是對爾等的欺侮!”
膽敢抵抗軍士搜尋者,殺!
半個時候後,稍事梳洗的李利身著暗紅錦袍呈現在正堂上,端坐於上階的州牧寶座上,居高臨下俯視著堂下一眾躬身施禮的文臣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