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利淡然一笑,輕歎道:“是啊,時下曹孟德意氣風發,揮斥方遒,確切是今非昔比啊!”
郭嘉和賈詡聞言後欣然點頭,當即賈詡輕笑道:“眼下冀州的動靜不小,曹操藉著大勝之威敏捷在冀州站穩腳根,遂將首府遷到鄴城,私行僭越丞相之位,還大言不慚地宣稱匡扶漢室,複興大漢,彷彿將鋒芒指向我等啊!”
所謂郭府並非李利帳下謀士郭嘉的故居,而是目前正在曹操帳下效力的郭圖的府邸。
郭嘉聞聲擁戴道:“確是如此。時下曹操占有兗州、青州和冀州三州之地,儘得二十萬冀州軍,並將袁紹積累多年的賦稅輜重據為己有,兵鋒正勁,氣力大增。現現在,曹操帳下可謂是兵強馬壯,氣力不成小覷。是以他勇於公開挑釁我西涼軍,自領丞相,公佈昭告詭計占有正統之名,還惺惺作態地推舉劉表秉承帝位。嗬嗬嗬,曹操此番真恰是出儘了風頭!”
賈詡聞言後臉上的笑容有些冷,笑眯眯隧道:“一個多月來,曹操連番公佈昭告,看似陣容浩大,實則色厲內荏,底氣不敷,甚是心虛。他自領丞相卻推舉劉表秉承帝位,此舉本身就申明他埋冇帝王之誌,卻又氣力不濟,不敢公開稱帝。他用心推舉劉表不過是試圖禍水東引,想借劉表之手管束我軍側翼,從而達到遲滯我軍打擊冀州的腳步。可惜他卻渾然不知,我等眼下並無進軍冀州之意,而他自作聰明推舉劉表即位,無形中便與劉表結仇。
正堂裡,郭嘉一邊上茶一邊笑著說道。坐在他劈麵的便是李利。左手邊則是賈詡賈文和,郭嘉坐鄙人首。
郭嘉回聲道:“有勞主公顧慮,公則兄的家眷統統安好。”
話音未落,李利擺手錶示郭嘉不必言謝,笑著道:“奉孝重傷初愈,不必過於客氣。此番若不是奉孝執意隨軍前來,我實在不忍看你受這顛簸之苦。是以客氣話就不消說了,我等三人都不是外人,朝夕相處多年,磨難與共,今後有甚麼話固然直言,不必避諱。”
郭嘉點頭附和,笑道:“曹操此番不但是嫁禍荊州,還透暴露其治下的很多隱患。其一,他堂而皇之的任命袁譚、袁尚兄弟二人提領青州和兗州,這本身就申明他對袁氏兄弟的任命純粹是掩人話柄的幌子。凡是有點腦筋的人都能想到。不管曹操如何慷慨,都不會將根底之地拱手讓給袁尚,而他好不輕易占有的青州本就是從袁譚手裡掠取的。現在卻又讓袁譚提領青州。